其实这种想法,最近几天在我头脑中莫名其妙地出现过多次,每一次看到胡晨可怜地站在花园,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安葬她父母和小雨的方向,我就知道,她内心无比的痛苦,那痛苦不仅是认为自己害了一家人,更是无助,她总是特别孤独,我就有一种想保护她的欲望,那时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需要有人成为她的依靠。我相信,小雨知道了,肯定不会怪我,反而会支持我的决定。

就算是我,内心也时常将父母当成自己感情的寄托,当成自己最安全的港湾,当成自己生活最重要的依靠。而这一切胡晨都没有了。

现在,只有亮亮。可亮亮还小,哪里能懂得大人的心思。她的内心,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我一把将她抓住,抱在怀里,“胡晨,有什么啊,老实给你说,当那天,我第一眼看到钟仕华的时候,我就…我就恨不能立即为权姐报仇,第一件事,就是给钟仕华戴绿帽子。要是你不是胡雨的姐,我真会把你给…那个了……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可能,但是,你没有错,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们是最亲的人,胡晨,只要你愿意,我为什么不可以照顾你。”

说罢,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去吻她。

她楞了一下,猛地“叭……”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梁田,你疯啦,醒醒,别冲动。”

我被打了一下,心里一下子特别难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又怎么办?谁来照顾你,你总不可以一辈子不找男人吧,你这个样子,我也不会放心的,我相信,胡雨也不会怪我的。”

“不,梁田,不行。你别乱想,我是你姐,我是胡雨的姐,你没听见钟仕华那些龌龊的话吗,难道,你想让他说的话成真?”

“不,你先和他离婚。”

“我不会的,梁田,我之所以打算立即离开海月到广州,就是不愿意被我的公公和婆婆说三道四,特别是现在,我得敦促公安机会对钟仕华进行侦察,我在海月,更有可能会遭他家里的人胡说的,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事情。”

我倒了一杯酒,狠狠地一口喝掉,看着她,“要让我不这样想也行,以后就记着我们还是一家人,你不是孤独的,你有亲人里有我一个,你记住了吗?”

她脸上,露出少见的一点点微笑,不知道怕我不放心为了安慰我,还是她真的心里有了一丝温暖,“嗯,我记住了。”

好一会,我们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我向她走一步,她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示意我不能过去。

她还是怕我用强,或许…如果我用强了,我们可能真会发生某些事。

我突然觉得,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用理性在坚定的让我们回避某些事,但感情却总是不愿意最后投降。

此时就是这样,我也害怕真的发生某些后悔的事,所以拿起酒瓶,“这酒就给我喝吧。我拿我那边去了。”

“去吧,馋嘴。”她笑了笑,赶紧跑到门口将门打开,然后站在门外。

胡晨决定第二天下午离开海月到广州去,上午很早就起来收拾行礼。我到了她房间,她看了看我,“梁田,以后,这房子你就住着,记住每周至少做一次卫生,可以请保洁公司的人来做,不过我的房间不用做了…我回来时,自己弄就行。”

我靠在门口,“你不回来,我就不回来住。”

她一楞,“为什么啊?这房子本来就是胡雨的房子,现在,就是你的,这里风景好,我时不时想过来一趟,要是你不在这里住,我又何必回来……”

说着,她的眼眶就红了,我们看着对方,我反手将门关上,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胡晨,你得回来,不然,我真不想在这里住,我一个人,太没意思了。”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温柔地在我怀里,她的头放在我肩上,一股股诱人的清香刺激着我,我颤抖地去吻她的脸。

她轻轻一笑,“妹夫,你这样欺负姐姐,可不应该。你放心吧,我是你的姐,你以后的事,我也会管的。”

“赶紧回去离婚,知道吗?”我的目光盯着她,有种特别的火热。

她的脸一下子特别红了,赶紧开门将我推出去,“快去上班,我收拾好之后,还要到海月检察院去一趟。对了,我得让他们去查查孟诚实。”

我开车来到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之后,罗雪进来了,她坐在我办公桌对面,“梁田,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我点点头,“是啊,处理好了,罗雪,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她淡淡一笑,“梁田,比起你为我做的,我这点算什么呢,对了,我和你说个事情,我打算回家一趟。”

我诧异地看着她,“回家一趟,罗雪,家里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