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北的手挺好看的,修长,白皙又娇嫩,一看就是没有做过什么重活的,指甲划过去,红红的一条痕十分鲜艳着。

打暗牌,不能看,单凭摸,从起牌的时候就摸。我们几个以前总这么玩,但是纪小北嘛,我不知道。

阮离放出个五筒,我从中间挖出二个五筒:“碰。”

再打了个炮出去,纪小北呵呵一笑:“千寻你对哥,还真好,碰了。听牌。”

淡淡地说:“诈糊,可是翻十倍。”

他朝我笑:“千寻,别心疼哥的钱。”

狠狠一瞪他:“谁心疼你的钱了,我只是告诉你,我们打的规矩。”

他摸了一个牌,然后翻起:“糊了。”

清一色筒子,带二个九条。

看来纪小北也有二把刷子啊,东子和阮离暗暗使了个眼色,谁也不敢再小看他了。

摸了几盘,我们三人联手,不是让阮离糊,就是让东子糊。

纪小北悠然得紧,一点也不在乎输得糊涂了,我放了个杠给纪小北,但是也淡然,不放出去就糊不了牌。

但是纪小北却笑道:“三六九筒,别想指望了。”

倒是厉害,知道我听什么牌。

他摸了一个,笑了:“糊了。”

“九万。”秦瑞坐在我后面,甩出九叠钞票。

纪小北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对秦瑞说:“千寻是我的女人。”将钱,甩了回来。他接着手气就好得不得了,连糊着,次次都不收我的钱。

“敬子,你过来玩。”

跟纪小北这样玩,没意思。

“秦瑞,咱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