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我们是不是见过,她说没有。

她在撒谎,而我却不想揭破她。

我回来,我有的是时间来寻找回你,真的。

我夜夜念着你的名字入眠,我知道你住在哪儿,我亦也知道每天谁接送你上班。

你不告诉我,关于我们曾经的一切,你是想着我能忘了,或许会更好。

有时我也会这么想,只是你不知道,当缺失掉的是自已最想知道的,就不是那么一回来了,就会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看到你的时候,其实一些事情,也就慢慢地回来了。我知道,我如何与你在一起的,我知道与你一起我是多快乐,我知道我给你买过戒指,企图用一生来把你锁住。

千寻,你不告诉我,我还是会记起来的,那些感觉太强烈了,一点一点地袭上来。

天天要海芋,要她亲自插,她还不明白吗?她眼里对我还有爱意,她只是藏住,死死地藏住。

毕竟,她是有夫有子有家的人了。

我无比的苦涩,想得越多,就越是痛。

我负了她,我招惹了她,我要她爱我,可是我却不能给她幸福。

嫁给一个自已并不爱的人,如果对方不深爱自已,或许还可以凑合着,可是越是深爱那真是会疲思无比。

罢了,不想去了解了,她都躲起来了,我也知道了,现在还能如何呢?可以翻盘再来吗?我还嫌给她的伤还不够吗?

怪不得她不想告诉我,知道了,又如何?

唉,叹口气,工作吧,默默地爱着她,总也是可以的。

也开始很多沉重的报复了,我悄然无声地做着一切,从任何一个细节要打击到纪大北。

我把自已忙得晕头转向,这样可以不再想起一个人。

只有夜深人情的时候,站在最高的地方往下看,万家灯火,可是没有一盏属于我的,我喜欢的人,也等的不是我。

点上一枝烟,就让烟味从指间慢慢地流逝而走。

凌晨的五点,不知她是否还会醒来,不知谁还会在她的床头边用保温瓶放上半瓶的水。

或许,这么多事情,这么多的生活习俗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她可能早已经忘了五点会醒来的事。

我厌恶林夏,无比的恨。

虽然则我自已放手的,可是当初你要是不那么逼千寻,多好啊。你和纪大北之间要说是清清白白的,小爷我把头剁下来。

可是千寻是你的妻,你们还有个儿子,太残酷太乌黑的事,我终究是不想她知道的。

有些时候,日子就是要糊里糊涂地过,才能称得上是圆满。

我找上了他,我回来,我警告他不许再欺骗千寻,不许再伤害。

他说:“纪小北,千寻是我的妻,你没有资格说什么。”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纪大北的交易,林夏你根本就没有吸过毒,你却是一直在骗千寻的。”要不然千寻,哪会跟他结婚。

他笑笑:“纪先生,不知你是不是因为不在国内多年,对国内的事都不了解了呢,但凡说别人什么什么之前,请你拿出证据来,你这样说我,我会告你毁谤的。”

“少跟我来这套,小爷要证明你压根没有吸过毒,有的是办法,只是没有意义,小爷只要你不许再伤害千寻,不许再算计千寻,不管你用什么名义都好,打什么旗子出发也罢,就是不许算计她。”

千寻最不喜欢被别人算计,往后若是知道,不知会多受伤。

与她跳一支舞,还能和以前一样。

可惜她的鞋子不争气,我叫人买了鞋,放在公司长订的酒店房里,亲自给她穿上,没有理由,找不到要留下她的念头。

总以为自已会潇洒一点地放开她,可每一次,还是忍不住地想念,一再地想念。

她如毒品,我沾染上,想戒不是岁月的事,大抵是一辈子。

叹口气,看着她离开。

她心中对我还有爱念,可惜,她没有回头的可能性。

林夏待她是不错,我微不至地照顾。

我也收敛了一段时间,不去找她的麻烦,我听说林家的人要帮她和孩子办个移民,大概是因为我的存在,所以林夏不想要让千寻在北京,我不想逼走她。

只不过过了几个月,似乎还是在于这些事吧,而且林夏的态度像是很急,要把千寻送去美国。

千寻与她姑妈的关系并不好,并且她亲戚在美国也过得不怎么样,没有什么令人说得服的理由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