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绝望,生活和现实以及正在进行的任务都要照常面对。脸上撕开了一丝微笑,强提了精神,他走出卧室,见俩美人正在逗弄牛牛,就问:“怎么样,和牛牛的感情培养顺利吗?”

于娇眉靥上一红,说:“它太过分了,净冷不防用那个地方蹭我们,让我俩好生提防,怕被它猥亵。”

满江寒故作纯真地问:“你说的是哪个地方?”

季媛歌不知是圈套,认真地把牛牛扒拉开,指着它一直雄起的地儿说:“就这里。”

“行了,你别上当,老板使坏呢!”于娇眉把季媛歌素手拔开,转眼嗔了满江寒一下。

“哈哈,你们不要怪它哦。它生性放浪、春情泛滥,人狗通吃。特别是见了你们这种一等一的美女,和寻常男人的感受差不多。”

“这么恐怖哦,于娇眉倒没什么,人家本就是风尘出身、人狗不嫌。哈哈!——姐,我错了、我错了。”季媛歌的出言不逊遭到了于娇眉的粉拳轰击。她连连告饶,对方才罢休。就继续说,“这牛牛也太无节操了,连它主人的女票也要非礼。”

满江寒听了,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自己现在几乎成了那方面的残疾,阳萎纵然不好,还有的治。而自己太过阳刚,正应了过犹不及的那话。他脸上浮起了一丝阴云。

“怎么了,吃醋了?”季媛歌悉心呵问。

他挤出丝笑容,满含醋意地对着牛牛“吼吼”地威胁了下。正在仰卧着、四肢叉开地作威作福地享受美女抚弄的牛牛,欠起身子向满江寒不满地呜呜两声。

看着眼神迷荡、嗓音里还漾出呻吟之声的牛牛,突然变脸,对自己威胁,如此重色轻主惹恼了少主。满江寒走过去俯下身子,伸手揪了下它的耳朵。

“哇!”牛牛高叫一声,张嘴含住了主人的手,不断呜呜着表示威胁,其间还不断地翻着眼看对方的态度。

对牛牛而言,这俩美女就相当于嘴边的骨头,别人、就是少主也不能乱碰的。生灵食色性也,牛牛胸无大志,整天想着的就是女人或是牝狗,再就美味的肉和骨头。

满江寒知道它有分寸,咬着自己的利牙只会在手上起按摩作用,断不会真的下口,也不缩回,继续对他说:“牛牛,说正经的。答应我,咱们一起去马来一趟,一起去取大王花吧。”

这句话,他是用马来语说的,让两位美女觉得莫名其妙,对视一眼,眼波互语:他说的是什么鸟语。

没逞想牛牛倒是能听懂其中的只言片字,它腾地站了起来,离开了美女的纤手,落落寡欢地蹒跚到席梦丝狗床上,对着窗外杳渺的天空,呜咽地叫着,似人类的唉声叹气。

“怎么了,还感伤上了,牛牛怎么了?”季媛歌狐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