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乔真的很想说你是小偷,是强盗,只有强盗才会翻窗!

可是,嘴被男人捂的严严实实,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就算出声,也很含糊不清。

随后,靳言深长指一动,转而捏住景乔光滑而小巧的下巴。

“还喊不喊了?”他薄唇扯动,阴鸷气息全部都吐落在白皙的脸蛋儿上,满意地看着她轻颤。

想起自己的嘴不能发出声音,景乔淡淡地摇头。

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叫喊的必要!

他和她之间,也该做个彻底了断!

无论是死,还是活,都得了断!

将军躺在床上,以为靳言深是在欺负景乔,边汪汪汪地叫着,边去咬着他的西装裤,着急地直向床下扯。

靳言深冷了脸,深邃充满薄冰的眸子冷冷盯着将军,吐落出来的语气冷若冰霜;“你扯什么?刚才的账,一会儿慢慢算!”

把主人扔在冰天雪地,它倒躺在软软的被子上。

嗷呜叫了两声,景乔看一眼将军,然后倒在床上,开始装死。

它觉得,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大手移开,靳言深阴寒的视线转而落在景乔身上,也不言语,就那样盯着。

心底已经做好了打算,所以景乔并不怎么害怕,反而心淡如水,没有一点起伏,淡淡地问;“你追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因为那天没有杀死我,后悔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出口,靳言深脸色瞬间阴沉,印堂发黑。

这是她该有的态度?

摔碎他东西,消失了一周后,对他该有的态度?

胆子又肥又野,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才移开的双手,瞬间又蠢蠢欲动,他手背上青筋略微绷起,只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狠狠地掐死他!

心中这样想,但也付诸于行动之中,靳言深大手抬起,轻缓地摩挲着她颈间细嫩肌肤,随后一使劲掐住。

景乔真的一点都不怕,缓缓地闭上眼睛,睫毛浓密纤长,连颤都不颤一下,预示着她此时平静的内心。

一个人只要连死都不怕,你还能把她怎么着?

靳言深脸色变的很吓人,真想一把直接掐死她算了!

可是对上女人那张视死如归,完全一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想的脸蛋儿时,他心底火焰一窜三尺高,除此之外,却还深深地夹杂着一股挫败感!

“呵呵……”他岑冷的薄唇溢出两声冷笑,攸然将她给松开。

等待中的疼痛半天没有袭来,景乔睁开眼,望过去。

“我想掐死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早已经死在公寓!”靳言深望着她的目光愈发冰冷;“摔碎我的东西,还学会彻夜不归?”

景乔没什么反应,淡淡地说了一句;“靳总裁真是贵人多忘事,是靳总让我滚的,忘了吗?”

“……”靳言深。

片刻后,低沉地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他咬牙切齿;“我让你滚你就滚,那么听话?就没想着跪下来祈求原谅?”

“靳总裁曾经说过,作为人,不能活的那么死皮赖脸,没有一点尊严,尤其是身为女人!”

景乔目光对上火炉上冒着热气腾腾的水壶,没有看他,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