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家小妻子和哪个野男人生了宝宝,我怎么不知道?”叶律很震惊,以至于情急之下开始胡言乱语。

深深地吸了口烟,靳言深长指微动,将烟灰轻弹;“你听到小女孩叫她什么?”

“妈妈啊,好妈妈,你不会没有听到吗?那么大的声音!”

叶律目光转向窗外,又望过去,小女孩还在耍赖,蹲在地上不肯起来。

薄唇扯动,靳言深冷冷地丢出一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耳背?”

“……”叶律。

这就是传说中的睁眼说瞎话!

请问,他哪里有耳背?

还有,确定不是他自己耳背?

叶律心底还在暗暗诽谤时,然而,靳言深长腿一跨,手臂推开车门,下车。

景乔一转身,正好和男人四目相对!

顿时,她心脏跳动的频率在瞬间加快,有轻度头晕目眩,刚才,安安叫她妈妈,而且不止一声!

他是不是已经听到?

指间夹着烟,靳言深冷硬且立体的脸部轮廓被笼罩在烟雾之中,若隐若现,半明半暗,胸口不断上下起伏;“她叫你妈妈?”

“真奇怪,我是她干妈,她叫我妈妈,有什么稀奇的?”

景乔不动声色地冷嗤一声,态度异常不屑。

这样说,倒也无可厚非,很正常。

略微起伏的胸口归于平静,靳言深扯着薄唇,挑眉;“真不是你和野男人生的?”

叶律从车上下来,正好听到这句话,他脚下一滑,差点没有摔倒,人家年轻一女孩,未婚,就算小女孩是她生的,也扯不到野男人身上吧?

冷笑,景乔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弯腰,抱起安安,直接向前走。

安安却是兴奋不已,挥舞着小手臂,情深意切地喊着;“叔叔,叔叔!”

追过去,靳言深将她的去路拦住,言简意赅,直奔主题;“关于拆迁的事,谈谈。”

“没什么可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拆迁,死了这条心吧。”景乔语气强硬。

“钉子户?”靳言深眼眸渐渐眯起。

懒得理会,景乔抱起安安,继续向前走。

这次,叶律又将路给拦住,饶有兴味地盯着安安看;“叫哥哥。”

“小乔!”安安白净小脸蛋儿上神色很认真;“快走,这里有一个神经病!让我叫他哥哥的神经病,他好老哦,还要老牛吃嫩草!”

叶律;“……”

景乔淡淡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却没说话,直接越过她。

然后,就只剩下靳言深和叶律。

悠闲的吐着烟圈,叶律啧啧开口道;“看来是白跑了,人家根本不同意。”

“话多。”靳言深神色冷漠,心情却不错。

“不过,你们靳氏上下的员工是不是都死绝了,这点小事都要你这个总裁出动,真是养了一群闲人!”

眉眼微动,靳言深并没有言语,沉默着。

叶律却还没有吐槽够,唧唧歪歪的还在继续吐槽;“还有,说好话,说软话,也不是靳总的风格啊,直接来硬的,她不就同意了?”

“你的嘴现在像极了一样东西。”

“什么?”叶律很好奇。

“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