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从手术室推往病房,景乔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儿,并没有跟过去,靳言深还在手术室,生死未卜,她不敢,也不能离开!

手术进行的时间很长,一直从晚上十一点钟到两点钟,还是没有结束。

景乔想,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情况很棘手!

又过了二十分钟后,靳水墨匆匆忙忙赶来,身上穿着毛衣,下身是运动裤,脚下是拖鞋,并且只穿了一只脚。

握住景乔的肩膀,他桃花眼眯起;“你有没有事?”

“没有。”折腾了一晚上,景乔的身体,已经快要崩溃。

“安安呢?”

“也没事,已经转到病房。”

“我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你别担心,他肯定会没事的!”靳水墨在安慰她,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你先去休息,我来守着。

“不!”景乔很坚决;“我要守着。”

定定的看了她两眼,靳水墨妥协;“那好,我陪你一起守着。”

长长的椅子上,两人并肩而坐,谁都没有说话,静悄悄的,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起身离开,再折身返回时,靳水墨拿着一杯热牛奶,递过去;“先喝一点,暖暖胃。”

僵硬,怔怔的拿在手中,景乔并没有喝,不过,冰凉泛着寒意的身体因为这点温度,而渐渐回暖。

这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走出来,已经筋疲力尽,手套上还有血。

“医生,我大哥怎么样?”靳水墨蹭的一下站起身,走过去,着急问道。

长椅上的景乔也跟着起身,捏紧牛奶,屏住呼吸。

“花灯从天花板上砸落下来,正好砸中靳总的后背和头部,所以伤势很重,虽然手术成功,但是人至今昏迷没有醒。”

靳水墨呼了口气;“那我大哥,什么时候能醒?”

“说不准,至于醒来后,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现在也说不准,毕竟,头部伤势过重。”

手中的牛奶盒掉在地上,景乔往后退两步,身体靠在墙壁上,两手捂住脸,有些,不能接受!

看惯他气场强大,雷厉风行,唯我独尊的倨傲模样,简直无法想象他躺在病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你去休息,这边我来想办法,现在就去给美国打电话,让他们调最权威的医生赶过来。”

靳水墨完全没有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面色严肃且正经,对着景乔,一字一句沉声道。

“不,我不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桃花眼眯起,靳水墨没有理会她,而是叫了一名医生过来,趁着景乔没有留意,一针打在她肩膀上。

里面装的都是镇静药和安眠药,几分钟后,景乔身子一软,倒在靳水墨身上。

要了贵宾房,靳水墨抱着景乔,让护士们推着安安跟在身后。

贵宾室内,电视,沙发,地毯,鲜花,玻璃箱中游动的鱼儿,应有尽有,如同豪华公寓,除此之外,还有三张床。

将安安和景乔都安置好后,靳水墨拿出手机,拨给靳氏的助理,让他联系美国最权威的医生,然后用私人飞机直接载过来。

顿了顿,他长指摩挲着下巴,想想后,给林安娅打过去。

还有五章到六章,能写多会尽量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