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点的是蜡烛,蜡烛摇曳,投在窗户上,很美,美的就像是一首诗。

安安特别喜欢玩蜡烛,拿出一根红色蜡烛,点燃,然后又将白嫩的腮帮鼓的圆圆,吹灭,来来回回,玩的不亦乐乎。

景乔拍着她撅起的小屁股,圆圆的;“别闹,去睡觉。”

“小乔,你,我,还有爸爸,在这里住一辈子吧,多美!”

“有多美?”景乔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想上幼儿园吧。”

安安挠着小脑袋,不说话,扣着自己小脚丫,哼了一声。

靳言深折身返回,端着洗脸盆,里面盛着热水,正在冒热气,结实长臂抱起女儿,放在床边,给女儿洗脚,俊美又迷人,属于男人的野性味十足。

景乔看的目瞪口呆,以前,她一直以为靳言深冷的就像是冰块,完全不是正常人,如同得了冷血癌,但是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得不说,异常吃惊!

都说嘴唇薄的人很薄情,她觉得这句话很对,靳言深真的是一个很薄情,并且沉默寡淡的男人。

但是,他如果想要宠一个女人,绝对会宠到天上。

安安很调皮,白嫩小脚丫一直在乱跑,很难得,靳言深竟然没有发脾气,反而很有耐心。

坐在床边,景乔没有出声,一直在静静地睨着看。

这一刻,她心底突然滋生出一种感觉,岁月静好,细水长流。

随后,看着他又换了一盆水,坐在椅子上,挑眉;“过来,坐好。”

景乔诧异扬眉。

靳言深将衬衣的衣袖又向上挽起,笔挺有型,气质尊贵优雅,如同一个王者,着实不像是会伺候人的男人,他勾唇;“坐好。”

倒也不客气,景乔坐过去,脚伸进温水中,一整天赶车的劳累和疲惫在瞬间消失,舒服轻叹。

“好小……”靳言深眸光紧盯着景乔白皙柔嫩的脚,眼底幽暗,捏在大掌中,把玩。

有点怕痒,景乔的脚瑟缩的躲了躲,没忍住,咯咯咯笑。

靳言深勾起薄唇,轻笑。

他大手很热,指腹处有粗粝,从柔嫩掌心划过,会有一阵颤栗感,暧昧横生。

好不容洗完脚,景乔脸蛋儿绯红,抱起安安,哄她入睡。

只有一张床,她将安安放在正中间,意思是她睡最里侧,而靳言深自然是最外侧。

可谁知,靳言深长腿一跨,将安安放在最外侧,他睡在正中间。

景乔拧拧眉,抬起视线看他,烛光下,能看清他分明轮廓,还有薄唇勾起的一抹深笑,意味深长,还带着几抹邪佞。

心底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男人身躯犹如饿狼扑虎,直接扑过去,吻住她的唇,还不允许她躲避,大掌扣住后脑勺。

唇齿相交,气氛火热。

景乔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安安就睡在身旁,有点声响,就会惊醒,他下巴上又有冒出的青茬,扎的痒痒,有刺痛感。

不想要让他乱来,景乔咬牙,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