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厅,声音异常嘈杂,你一言我一语,纷乱的窜进耳中,根本听不清楚。

靳言深眉眼深沉,气质慵懒,但出口的话语,却是命令十足;“都闭嘴,找一个人来和我谈。”

最后,开口的是一个男人,五十多岁,身上的衣服有点脏,还有些破旧;“前段时间,我儿子从工地摔下来,死亡,靳总说,会给每一个家庭二百万,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收到!”

靳言深气场太过于强大,说话时,男人一直盯着桌面,不敢和他对视。

“那天下午,支票不是已经送过去?”

男人点头;“但是,到银行无法取钱,我们去了靳氏,他们让找你!”

眉头紧皱,靳言深拿出手机,直接拨给公司高层,质问这件事。

“靳先生,是靳老爷子和股东们的意思,他们一致认为是靳先生的疏忽才会发生这件事,说公司没有必要为这件事买单,随后和银行打招呼,暂时冻结支票。”

靳言深喉结滚动,眼眸底有冰凉的寒光掠过,如同腊月寒冬的天,冰冷,刺骨。

呵呵,果然是靳老爷子的作风。

“靳先生,我们的家庭都不富裕,家中又失去顶梁柱,很难生活。”

“靳先生,孙子上学,还等着学费,实在是没有办法。”

“……”

景乔皱着眉,有点听不下去,觉得都挺可怜,她扯住靳言深大衣,放低声音;“每个人要赔偿多少钱?”

“二百万。”学着她的模样,靳言深同样也压低声音。

二百万?

五个人,总共是一千万!

景乔倒吸一口冷气,一千万,打死她,都拿不出来。

安安也在算,可是才上幼儿园,根本就数不清,数了好长时间,还是迷迷糊糊,趴在景乔耳边;“小乔,我房间的东西全部退了,你的脚链也退了,够吗?”

“不够!”

受了惊吓,安安瞳孔可爱的放大。

没有再逗母女两,靳言深起身,让所有人都等着,回了一趟公寓,等到再折身返回时,拿着五张支票,数额已经填好。

“靳先生,会不会发生像上次的事,取不出来钱?”

靳言深神色严肃,认真;“绝对不会,我住在这里,你们都知道,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一群人离开。

景乔睨着靳言深;“这次,还有多少钱?”

摊开两手,靳言深但笑不语,接过安安,很喜欢抱女儿,软软绵绵,很有触感。

景乔轻轻叹气,想着没关系,钱可以再赚,这都不是问题。

“去度假?”靳言深望着景乔,长指将她乌黑亮丽的发丝缠绕,悠悠把玩,很喜欢。

安安兴奋鼓掌;”好!”

景乔在瞪靳言深,真是要命,还度假。

薄唇稍勾,靳言深迷人微笑,带着蛊惑的意味;“去收拾行李,一个小时后出发。”

“你在开玩笑?”

“不……”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名贵的钻石腕表,雷厉风行,早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十一点钟的飞机,机票已经订好,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