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将她带进办公室,只看到安安站在角落,后背挺直,很倔强,头发乱成鸡窝,身上的衣服很很是狼狈。

“你是安安的妈妈?”

一个年轻女人走过来,三十多岁,打扮的很贵妇范儿;“你女儿咬伤了我儿子的耳朵,还抓伤了脸,你想怎么负责?”

景乔皱眉,看向老师,老师点头;“在校园,我们在准备跳绳,一转身,就看到安安在打卡卡,耳朵上全部都是血,脸也抓出了痕印,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伤的不轻。”

老师都很诧异,一个小女孩,竟然那么彪悍,把男孩打到鲜血直流。

“为什么打架,我是这样教你的,自己说,为什么要打小朋友?”

安安不说话,站的很端正,靠在角落,倔强的像是一头牛。

景乔气的不行,揪着安安衣领;“平时,天天都逃课,也就算了,今天好不容易来学校,一来就闯祸?”

安安死活都不说话。

靳言深心疼女儿,不忍心这样被训,走过去,抱起安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卡卡的医药费我们会出。”景乔向着贵妇道歉。

“就这么一句话把我给打发了?”贵妇冷笑,将烫成波浪卷的长发撩到背后;“你以为,我们秦家,却一点医药费?卡卡我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今天被你家野丫头打的进了医院,就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景乔很不喜欢听。

“安安打人,是安安的错,但是请夫人语气放尊重点,我女儿叫安安,不是野丫头。”

靳言深却是眸子冷冽,泛着森冷寒光,盯着女人;“有能耐,你再说一遍?”

女人被吓了一跳,身子轻轻一颤,然后惊叫出声;“哎呦,这不是杀人犯靳先生吗?”

待在靳言深怀中的安安听到这句话,就像是被惹怒的小狮子,伸手就扯住女人头发,用劲很大,红了眼睛;“老巫婆,你才是杀人犯,我爸爸不是杀人犯,不是!“

没有要拦安安的意思,靳言深任由她抓着,在看到女儿小脸上的神色时,他心轻轻一颤。

“你个野丫头,还不给我松开,快点给我松开!”贵妇拍打着安安的手背,骂着,被扯的头皮疼。

景乔走过去,将安安的手给扯开。

这时,又来了几个家长,都是被安安打的。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贵妇很生气。

景乔还想再说什么时,却被靳言深扯住手臂;“对这种女人,有道歉的必要?既然秦家不缺医药费,那就自己付。”

“家长,老师,校长,你们听听,这话说的,很猖狂!对,杀人犯猖狂也是应该的。”

贵妇对着几个家长道;“瞧瞧,人家女儿把咱们家孩子给打了,就这样的态度,今天不能放他们走,给缠住。”

话音落,家长们都气愤上前,拦住。

贵妇也是,不怕难看,蹲在地上,两手抱住靳言深双腿,拖住他,像块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人人讨打的过街老鼠,还敢对我这么猖狂,给警察打电话,对,还有记者,通通都打,让他们过来。”

原本今天写到靳言深反抗,但是超出预料,估计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