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乔正在沉睡中,却听到楼下传来阵阵敲门声,声音很大,震耳欲聋,没有睡够,她扯过被子盖住脑袋,不想理会。

敲门声不间断,依旧回荡。

“神经病!”景乔咒骂一声,掀开被子,穿上拖鞋下楼,打开门,看到勾肩搭背的两个男人,还有冲天酒气。

捏住鼻子,她有点受不了这种味道。

显然,两人都喝的很醉,身子踉跄,脚步站不稳,东摇西晃。

“小嫂子,他……他……他要来这里,说自己心情不好,我已经安全送到,你快带走进去。”

叶律说话都在咬舌头,脸都是红的,喝酒太多。

靳言深头低垂,没有什么意识,也是醉的一塌糊涂,喃喃点头,表示赞同;“对对对,他说的对!”

景乔皱眉,看向叶律;“带他走。”

“啊,他心情不好,小嫂子。”

“心情不好,我这里又不是发泄的垃圾桶,带他走。”

景乔双手环胸,一脸正色。

“小嫂子,让我带你走,走不走?”

“不……走……把我弄进去……用点力气!”靳言深低沉地下命令,醉的不轻。

叶律应了一声好嘞,然后蹲下身子,把靳言深架在肩膀上,摇过来,动过去,还问;“进去没?”

“还差一点。”靳言深眯着眸子,指着不远处的鸟笼。

景乔;“……”

从来都不知道,喝醉的两人,完全就是一神经病,靳言深也不例外。

安安一个人睡在房间,她不放心,也没有心情再陪着两人胡闹,指着一旁;“走!”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叶律拉过靳言深,鼻子哼哼;“来的时候,是我开的车子,回去,你开。”

闻言,景乔头更加疼了,醉成这模样,竟然还敢开车?就没有警察拦吗?

当即,她给代驾打电话,让代驾过来一趟,带着两个醉鬼离开。

叶律喝醉后,简直一塌糊涂。

靳言深也是,比叶律强不到哪里去,简直让人刮目相看。

转身,回到楼上,景乔抱着安安,微眨眼睛,思绪翻转,没有再继续想下去。

第二天清晨。

靳宅。

想到靳言深离开时说的那些话,靳水墨没有去拍戏,就待在靳宅,等待着。

张管家在收拾东西,还向佣人交待着事情,准备离开。

靳母也不怎么对劲,心狂跳,眼皮不断上下跳,总觉得今天有什么事发生。

两人的预料没有错,早上十点钟,黑色劳斯莱斯停在靳宅外,靳言深步下车子,径直走进客厅,目光掠过靳水墨,直直射向靳母;“已经到时间,准备好了?”

靳母没有看靳言深,只是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压迫的喘息不过气;“我为什么要准备?这里是我家,除了这里,其它地方我都不会去,更不会离开这里!”

靳水墨站在面前,张开双臂;“有我在,你别想带走她。”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紧绷,一触即发。

“今天,她一定是要带走的,你,拦不住!”

靳言深逐字逐句,态度冷酷坚决,没有回旋余地,一字一句都代表着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