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隔着其实不到十里的距离流水就出现了如此大的偏颇反差,确实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这水往低处流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怎的还有着水竟然能能够向上而行的事石二少叶星俩个人此时都是大大的感到十分的不妥。

两人还在沉思的时候,那王老二又说道:“二爷我等在此处看到的还不是怎么呢清晰,不如上了那礁石处原先浮桥的地方去看个明白?那里地势稍微高点,可能更有收获呢?”

石二少其实早有上那礁石上去的心思,当下点了点头,于是随着那王老二又走了一会儿时间,来到了那礁石下方。才伫立在那里。石二少站在那礁石下,仰头朝那礁石看去,心里又是疑惑难消,这礁石委实也生的太鬼斧神工了,整块临江之处,如刀削般横断江中,若远远的看去,像是一颗尖尖的獠牙立出水面,那激流的江水从那礁石边冲击而过时,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乃至站在礁石下方的石二少叶星两人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那漩涡处传来,若不是两人均都有着一身绝学,此刻都要身受其吸力影响而站立不稳。

石二少上前又走了两步,对着那王老二说道:“王兄,这漩涡在此如此巨大的力量,我等在此都身受影响,那过渡之人士怎的上了礁石再上那浮桥过江的?”

王老二似乎知道石二少有此一问的,径直向那礁石又走了一几步,才说道:“二爷您再走几步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石二少叶星两人朝着礁石的地方又走了十几步,抬眼就看见了脚下乱石在那里突然而断了,映入眼帘的却是那绿森森的沅江之水。只是这里的水似乎没有了礁石前面的江水湍急,只偶尔随着真个江水的震荡微微的起着一阵阵的颠簸。这段江水中间,那快巨大的礁石正从那江水中冲天升起,将与石二少等人三人脚下所站之处刚好对了个整齐。

于是石二少向前走到了一段距离.刚好走那江水前面,仔细一看,顿时为这鬼斧神工般的自然景色惊叹不已。怎生呢?原来这距离那礁石之间形成了一道十几米余宽的峡谷,但这里地势偏高,站在开始那里处却是绝对看不到这里的景色的,认为这里就只有那冲天而起的礁石,礁石前是湍急的江水形成的巨大的旋涡。而这处的江水却又是大不一样,几乎如同镜子样平静,只是偶尔随着那前方的江水的影响震动着。

而脚下这距离礁石处仅十几米远,但这中间的江水看似平静无比,但是石二少心里却雪亮无比,这看似平静无比的水中,难保下面其实暗流漩涡怕是更为凶险,只是因为不知道某种力量的影响所以才致江面上平静无比。最让石而少难以想象的是自己所站之处再往右边行走十几米,进入眼中的就不会再是这平静的江水了,换而取之的却是巨大的漩涡激流。倘若是距离近点,怕是一般的人,定然难以稳住身形,翻身掉进那深不可测的江水之中。

不待那王老二细说,石二少凝目往左方看去,却见那礁石接入那江滩处形成一道斜坡,上面恐有石梯,所以那些过渡之人才从那上了礁石,再过渡浮桥过江而行。

想必那礁石上应该宽敞无比吧?石二少心中暗想道,只是自己在这礁石之下,难以看见。仰目望去,那礁石顶端离自己所站的位置大约有十几米高,站在这里定然看到的比那上面所见极少。

于是对着那王老二道:“王兄,尔等平时过江都是从那礁石上过桥的么?”

王老二此刻还在看着那江中的漩涡水,听石二少如此一问,回过神来道:“是的,二爷,这前后百余里,也只有此处的沅江最是狭窄,而对面的岸上也是有着相同的条件,浮桥立在此处,距离最短,但是这里的江水却也是最为湍急的,据说从这礁石的漩涡处一下去就深余百米,而且当中交错形成的横流多不胜数,估计掉下去的人畜还没来及溺死,就被那暗流绞成齑粉了。”

石二少听完颦眉不语,知道这王老二所言非虚,莫说掉进那漩涡水中,就是站在此处就足以感觉到那胆颤心惊的江水肆掠的力量了,所谓有言常道欺山莫欺水,水火最无情,便是此理。

沉吟半响,石二少骤然又问道:“那你上次所言那些渡船想过江之人又是从何处去的?难不成也从此处?”

王老二摇头道:“那怎可能?这一下江水之处便是这漩涡激流,船只怎敢从此而渡?都是从那礁石上游稍远处下水而行的,那里曾是一个小小的码头,江水稍微平坦点,不似这里如此湍急。”

王老二说到这里石二少才点头说道:“如此才有些道理,许多的事情看来还得上那礁石上才瞧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