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无法言出必行。”话音刚落,他的手陡然捏住她的命门。

霎时间,那簪子竟再无法前进半寸。

不好……

“都说秦家长女胆小如鼠,最是没出息,居然敢和本王对峙。”陆泓琛眸中说不出是戏谑还是冰冷。

眼看挣不脱了,秦雨缨只好咬唇定了定心神:“彼此彼此,都说七王爷最是文弱,没想到却有这么一身好武功。”

“果然牙尖嘴利。”看着怀中动弹不得,如待宰小兽般的女人,陆泓琛瞳孔微缩。

那几个太监前来禀告时,他还有些不信。

秦雨缨出自名门,虽家道中落,但勉强也算大家闺秀,怎会如此刁蛮。

这似乎……与他印象中判若两人。

此时一见,才知那几几个太监所言非虚。

“好一个秦家长女,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你?”

秦雨缨心一横:“干脆把我杀了,一了百了。”

正好她可以下去问问那阎王,说好的这一世家财万贯,可以横行霸道呢?坑人也不是这么坑的!

陆泓琛将她细微的神色瞧在眼里,淡淡道:“不急。你懂针灸之术,正好留下给本王治病。若治不好,再殉葬便是。”

语气虽淡,言语间却毫无回绝的余地。

殉葬?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秦雨缨闻言一怔,都说王公贵族最是听不得不吉利的话,怎么这王爷这么淡定地咒他自个儿死?

怔了片刻,她点头道:“可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陆泓琛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明明险些小命不保,她竟还有胆子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