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晚上这件事情,你觉得他还会在家等你我们么阿?”佳佳认为指望韩勇找李刚有点困难了。

确实李刚已经离开了家,正坐在一张小桌前边喝酒,他的对面坐的是已经被囚禁好久的阿火。久不见阳光的阿火面容有些苍白,这么久的精神和*的双重折磨让他好似老了十岁。

“干爹,您今天有空啦。”阿火的嗓音都有些改变,每天和看守说不上三句话,最近就连自言自语都懒得说了,再关上一段时间,估计得成了自闭症。

李刚一抬杯道:“来,你我父子一场,先喝杯酒再说。”

阿火眼泪刷的留了下来,坚持了这么久,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发抖的手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刺激的阿火猛地咳嗽了两声,面红涨的通红。

“干爹,可不可以放过我家里人?我可以自己了断,不让您费心。”

李刚抬手看看腕上的表,点了点头道:“嗯,我答应你。”

阿火满面欣喜,刚要开口道谢,腹内忽然剧痛难忍,就连心脏都开始猛烈地抽搐,手刚要抬起又无力的落下。很快身体的控制力就逐渐丧失,从木凳上跌了下去,仰面躺在地上,口鼻之间已经被溢出的鲜血填满,想说话却已经张不开嘴了,只能用眼神直直的望着李刚。

“我最恨的有两件事,一个是背叛我,另一件是威胁我。儿子,你两样都占了,你那个朋友几天前就被我抓住了,你那所谓的证据就是一堆****,害人害已还连累家人。这中海比你可恨的人还有不少啊,可惜,我要走了,让他们继续斗吧。还有儿子,你赶紧去合你家人团聚吧,告诉你一声,你那个弟弟跑了,没抓住,让你临走也有个念想。”李刚朝着地下躺着的阿火念叨着,盘着手里一串赤红色的珠子,哗哗作响。

地下的阿火眼神已经涣散,当听到李刚告诉他弟弟跑了,坚持了半天的精神一下放松,渐渐停止了呼吸。

夜色中李刚身边只有大师伯和两外两个小弟,匆匆的上了一辆白色宝马,宝马车猛地起步急驰,就朝着滨海港口方向驶去。

佳佳带着马宁来到了上次治伤的帮会诊所,经过检查韩勇都是皮肉伤,失血也不太多。裤子里是韩勇胆小怕死,有些小便失禁,他感觉的那潮乎乎的都是尿液。简单的缝了几针,处理完伤口以后,马宁开始审讯。

“韩勇,李刚可能去哪里,估计你也不知道,他那个师兄一般都在哪里住?”

这次韩勇一点都不隐瞒,把所有知道的情况如同竹筒倒豆子,一干净的的说了出来。

“什么,那个阿火被关在面粉厂?”马宁吃了一惊,阿火是第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大概的情况虽然马宁已经了解,阿火是受了李少峰的指使。可是这个人事后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从李彤彤嘴里说这个人的人品还不错,哪想到一直被李刚秘密囚禁着。

马宁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往面粉厂,看到的只有阿火早已经冰冷的尸体,这下有借口了,把韩勇丢下,直接给杜建邦打电话报警。杜建邦的回复更让马宁吃惊,他们现在忙得要死,阿火的父母被人毒杀,并且房子外边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目前还不清楚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