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尘归尘土归土的那天。”夜凌淡淡言道。

水寒曦听后微怔了下笑了,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手中的匣子,然后放回袖中后慢慢起身,她看着天空之中升起的一轮弯月,她轻声道:“无所谓,反正都没有我的心冷。”

“有多么的喜欢,就有多么的恨。”稍许,夜凌轻声言道。

水寒曦惊愕了下,她收回看向弯月的视线看向夜凌,她笑道:“无欲无求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可一点都不像你。”

夜凌没有出声,似是在想些什么。

寂静的夜,水寒曦站在阴暗的树影下,夜凌坐在一旁石凳上,两人心思各异就这么沉默到知道她离开。

“说吧,你到底和水寒曦在做什么?”拓跋寒将穴道冲破的时候,水寒曦早已离开,他看着面前坐着的夜凌怒吼着。

夜凌此刻起身,他似是并没有打算对拓跋寒交代些什么,转身便打算要走。

拓跋寒眼眸之中带着愤恨,他伸手一把抓住夜凌的手臂,他大声问道:“告诉我。”

夜凌没有告诉拓跋寒,因为下一刻,拓跋寒就似是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身形一个不稳,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拓跋寒的眼中带着震惊,他愤恨咬牙看着夜凌道:“你竟然用内力推开我……你疯了吗?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能留在这宫中,你……”

夜凌的脚下的步子在听到拓跋寒这句话的时候停下了下来,他背对着拓跋寒冷冷地道:“如果我不在在宫中,那么你早已死去,不要忘记,是谁将你脸上的伤痕消去,是谁在你深中剧毒的时候替你解了毒。”

“这些本来就是你应该的!”拓跋寒狠狠地盯着夜凌,他沉声道:“水寒曦阴险狡诈,我不希望你在她身上吃亏,更不可坏了我的大事。”

“放心,我的事与你们的事无关。”夜凌撂下这句话便离开。

“水寒曦!”拓跋寒一个人站在黑暗之中,他咬牙切齿出声。

水寒曦去寝宫的时候,甄皇后还守在赫连墨临身边,显然没有离去的意思。她什么话都没说,让紫儿布置了一下偏殿沐浴过后就是入睡,既然甄皇后愿意守,便守着吧。

翌日,刚醒时,紫儿便悄声走到坐在梳妆台梳妆的水寒曦身边,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伺候的宫女立刻就退的干净。

“怎么了?”水寒曦看着眼前的首饰匣里各种精美的耳环轻声问着。

“顾青醒了。”紫儿低声看着水寒曦言道。

水寒曦捏着一颗紫玉宝石耳环的手顿了下,她问道:“可有什么说的?”

“顾青说要亲自见小姐。”紫儿低言,随后又道:“小姐,少主派人来告诉小姐,说想见小姐。”

提及到师兄,水寒曦立刻看向紫儿问道:“可有说在哪里?”

“阳天楼,明晚。”紫儿恭敬道。

水寒曦微皱了下眉头,她看着紫儿道:“你去告诉师兄,三天之后子时去。”

“是。”紫儿应着声,她又小心翼翼地言道:“小姐,是时候该宣子心进宫了,还有,在过五天就是殿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