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享受……”

顾司晨一招手,保镖将麻布口袋的封口解开放在地上。

紧接着所有人都退出了这间仓库,麻布口袋里的所有东西开始慢慢的往外蠕动。

蛇、老鼠、各种奇形怪状的动物全都涌向那个那个男人,仓库外面的人听到了那男人刺耳的尖叫……

顾司晨对他的命不感兴趣,他要的是不停地折磨那个男人,犯了罪的人,和伤害了步宛诗的人,绝不能轻易饶恕!

顾司晨这个人不是不残暴,而是不愿意向外人显露出来,他也有自己黑暗的一面。

而步宛诗就是他所有的底线,一旦有人动了步宛诗,威胁到了她的安全,那顾司晨一定会加倍返还。

顾司晨背对着仓库的大门,听着里面传来了男人痛苦不堪的嘶吼声,而顾司晨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周围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都和顾司晨一样面不改色,仿佛见过了很多次一样。

他们这种保镖,其实私下里被许多人雇来做这些事情,顾司晨这算是轻的了,那些折磨人的法子,比这个狠多了。

至于顾司晨为什么没有杀了变态,恐怕是在为步宛诗积福吧,步宛诗什么都没有做错,她不应当承受着这些。

但顾司晨也不是圣人,更何况他伤害的人是自己最爱的步宛诗,绝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更做不到若无其事的把他送回监狱去过着看似痛苦,但实际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里面的男人渐渐没了声响,顾司晨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时间似乎差不多了,顾司晨一招手,后面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点了点头,一路小跑过去打开门走进去。

他们将那些本就用来对付那男人的蛇虫鼠蚁抓回来,之后在门口点了一把火将它们都烧掉。

这些东西大批量的放出去有可能会伤害到其他人,本来就是拿来对付这个男人的,就没有必要再惹出其他事端。

穿着防护服的人出来冲保镖点了点头,其中一个保镖进去看了看情况又出来跟顾司晨点了点头。

顾司晨示意保镖在门口等着,自己一个人走进去,看见刚刚还威风凛凛的男人倒在地上,身上脸上都是蛇咬的痕迹,血肉模糊。

可顾司晨一点都不心疼,也没有愧疚,这就是他伤害步宛诗、小薛还有那些无辜的生命的代价。

那男人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他没有生命危险,顾司晨特意让人找了没有毒性的蛇蚁鼠虫过来折磨那男人,当然也不会让他在自己手上死去。

刚才那种令人恶心的触感仿佛还在那男人的身上留存。

“怎么样……还满意吗?”

顾司晨一进门就用手帕捂住口鼻,他难以忍受这股子恶臭难闻,那这男人按理说更是受不起这样的屈辱。

顾司晨没有猜错,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这样的折磨给摧毁了,永远觉得自以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受到这样的惊吓和伤害,哪怕没有死去,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这个男人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像是熟睡了一样。

顾司晨冷笑一声,没有再继续和他说话,他要是愿意睡,那就睡吧,睡醒了还会有法律的判决在等着他。

当顾司晨回到医院去小薛病房看的时候,步宛诗已经回去自己的病房了。

顾司晨在小薛的病房门口待了一会儿,看小薛躺在床上安心的睡着,嘱咐了门口的保镖两句才回到步宛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