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贼笑的单纯无害。

一个黑沉的暴雨将至。

孟拂尘皱了皱眉,眼前的景象似乎模糊了些,看着那把匕首都有了重影,再不离开就得昏在这了,随即抬眸看了恒拓天一眼道:“我去趟茅房,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笑无痕媚笑的看着孟拂尘,红衣半敞在夜风中划出一道道红痕,姿态懒散媚然,宛如随风不定,“胸疼肚子疼都是小问题,我知道有一种办法能解除这种痛苦,办法当然还是割了煮了吃了,不过这次用的锅比较讲究,是用二十岁少女的盆骨制成的,光滑的手感多美妙,最重要的是任何老腊肉煮出来都是美味多滋的,你这几十岁的老肉,勉强也可以吧,那味道……回味无穷。”

“你这人他娘的说话也太恶心了吧!”

“原来这就是媚惑于世,清高不染,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十圣堂堂主啊,传闻果然不可信!”

“就是一个骚狐狸!”

……

让他们打嘴仗去吧,孟拂尘挣脱开恒拓天的钳制溜之大吉了,溜走的背影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就在她消失在众人视线里的一刹那,身子忽然一软,勉强靠在一棵树上才撑得住不倒下去。

汗珠顺着白皙的脸颊下流,在月光的反射下璀璨晶亮,殷红的嘴唇此刻苍白的不像话,脸色更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本来平静闪烁着狡點光芒的眼眸,此刻有些迷离,似乎很勉强的撑着才有那么一丝焦距。

幻神香的毒真不是假的,她本身的功力相当不一般了,一直用功力压制着幻神香居然才撑了这么一会,刚刚骚狐狸说治胸疼肚子疼用女人的盆骨,实际上是发现了她中毒了,是在让她把毒逼到盆骨里,这个骚狐狸怎么想的,啊第一次听说把毒逼到盆骨里的,不想那么多了,孟拂尘环顾了四周一眼,勉强撑着身子走着,起码离远一点逼毒,估计用不了一会就有人来寻她了。

走了好一会,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孟拂尘盘膝而坐,开始运功将毒气逼到盆骨的位置,额头上丝丝蒸汽袅袅升起,汗珠不住的流落着,额头飘散着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沾到了额头上,英气的眉宇间微微皱着,似乎有些痛苦。

“噗……”孟拂尘忽然拧眉,霎时前倾,一口鲜血喷溅了出来,身子一斜,整个人朝一侧倒了过去,就在倒地的一刹那,一股熟悉的味道忽然出现,那人扶起孟拂尘,将她安置在自己怀里,点了她肩膀两处大穴,看着怀中半昏迷的女人,嘴角噙起懒懒的笑。

“还死不了,爷来的正是时候。”

“你最好祈祷我死了,不然你就好受了。”

云景浅笑勾起嘴角,“那爷现在要考虑考虑到底该不该救你,或者你可以告诉爷你想怎么让爷好受,也能让爷考虑考虑救你。”

“弄死你!”孟拂尘无力靠在他怀里,霸气的三个字本来想说的有气势点,却因为浑身无力说的软绵绵,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