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姑娘不紧不慢地说:

“奴家住在水下村,田家庄,排行第三,外人都叫我田家三姑娘。”

地保打听清楚了,报告了朱元外。

可是,这个水下村,田家庄,到底在哪里呢?地保寻找了数日,都没有下落。也许非常遥远吧?既然如此,只好作罢。

过了几天,朱元外看见陈德良家几亩地里的庄稼枝繁叶茂的,非常眼红。他对老管家说:

“陈德良家田里的庄稼怎么长得这样茂盛?”

老管家说:

“以我看呀,一定是他家的田把我家田里的肥气拔走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发旺?”

朱元外沉思着说:

“得想个法子,把他家的田给拾掇了。”

“这个好办,”老管家说,“我俫到县衙去告他一状,就说他家那块田里的泥土是从我家田里移过去的。那块田也应该属于朱元外你的。”

“妙计!”朱元外听了,高兴地笑了。

没有几天,县衙传下了拘文。

陈德良看了,非常害怕。

“不要怕。”田螺姑娘说,“我自有法子说明。”

县衙开堂了。

朱元外呈上状子,说:

“刁民陈德良,本是朱家的长工。由于他熟悉朱家的泥土,把朱家的泥土搬到凌河东边去,制造了自己的一块田。因此,这块田,理应为朱家所有。”

知县惊堂木一柏,大声地问陈德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