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都已经麻木了?”顾蔓突然开口。

看着那可怖的伤口,顾蔓把药均匀的敷在上面,虽然手法没有那么的熟练,但是十分的细心认真。

光是看着就感觉很疼很疼了,更何况是承受的那个人呢。

“恩?”冷少桀感受着她温柔的动作,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够想象得出,她此刻认真的给他一点点上药的模样。

“你身上这么多的伤,以前,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很好奇……

他的过去,到底承受了些什么。

她的问话,却没有得到回应。

房间里,一片沉寂。

或许是她又逾越了,顾蔓抿唇,或许他是不想提起那些往事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别人所知晓的过去。

或许冷少桀的过去,就是她身上这数不清的伤疤吧。

顾蔓将药换上之后,又重新将伤口给包扎了起来,力度刚刚好,比昨天手下帮他包扎的还要合适。

“冷先生……药换好了。”顾蔓汇报了一声,将东西都收拾好,准备离开。

“你打算这么称呼我到什么时候?”突然,冷少桀不愠不火的发了话。

冷先生?

她未免也太疏远了点。

这个称呼,只是普通的陌生人才会这样称呼他吧。

她对他来说显然不是普通的陌生人,她这样称呼,未免也太生疏冷淡了。

顾蔓错愕的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以前不是一直都这么称呼的吗?又突然有什么不对了吗?

“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