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命根非彼命根啊。

“混蛋。”容易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让你们来。”

“怎么了啊?”冷少桀悠然自得的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又对琉璃道:“有茶吗?”

“没有!”容易直接替琉璃回答了他。

“真无情,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桀爷你现在可今非昔比。”琉璃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他的面前,“喏,现在你只能喝这个了。”

今非昔比……

他可不是以前那个叱咤四方的冷少桀了,他自愿放弃了那么多,早就没有那层身份了。

不过他知道琉璃这话并没有恶意。

冷少桀拿起了水杯,靠着沙发双腿随意的交叠,“话说回来,容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冷少桀,你怎么能那么幼稚。”

想起刚刚的情景,容易到现在都久久不能淡定。

“是吗?我怎么了?”

“我的花圃你准备怎么赔我?”

“奇怪,不是你要我们帮你浇花的吗,你怎么还怪我了。”冷少桀悠悠的道。

顾蔓也收拾好了下楼来。

正好听到他们所谈论的事。

“你就是这样帮我的?”想到他的花圃,他只觉十分痛心。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都已经这样了。

顾蔓有些不好意思,其中一半也是她的‘功劳’。

“真的很抱歉。”

冷少桀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果然,一家只要有一个懂事的就好了。”琉璃悠悠的道。

这么直接的说冷少桀不懂事,还是当面,不太好吧?

没想到冷少桀却不以为意,“那你们家,是谁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