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峰正忖着，助理拿着一个信封过来，双手递上。
“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子昂喝了咖啡，一脸陶醉模样。杜子峰顿了顿，从信封里把东西拿了出来。是他跟陆绵照片。
“你找人跟踪我还是有人在跟踪绵绵？”
杜子峰的眉峰微挑，笑眯眯的注视着陈子昂。
“我可没有这种兴趣，当然别人也不会有。”
“那这是什么意思？”
陈子昂放下咖啡杯看着他，眼神格外的认真。杜子峰不由得笑笑，“看来是狗仔偷拍的，被你拦下了。”
“知道就好。”
陈子昂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被偷拍而已，至于生气么？再说了，闹个绯闻什么的不也挺正常？”
“别人闹绯闻可以，但你不行。”
陈子昂的态度很强硬。
“为什么不行？”
杜子峰的态度很轻蔑。
“别忘了你有岳兰晴！”陈子昂的眸光黯下，“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难道是因为我？”
“难道不是吗？”
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呼——”杜子峰深深呼了口气，认真起来，“子昂，我跟兰晴已经没有感情。”
“那就跟她说清楚。”
“如果能说清楚早就说清楚了。”陈子昂也是一脸认真。
杜子峰的肩膀耷拉下来，整个人陷入深深的无助中，“两年了，我受到的折磨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