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绵从书房里出来,心里苦涩得比黑咖啡还要苦。

抹了抹嘴,什么情况。以前没刷没洗脸不也吻得不亦乐乎么。

她吃她的,他恶心什么!

气鼓鼓的回到房里,想把剩下的吃完,一想到范世初那嫌弃的表情急忙冲进浴室。

下午。被嫌弃了的陆绵没精打采的在院子里瞎晃。天气越来越凉,冻得她连打了三个喷嚏。

“你就不能多穿一点?”白管家拿着大外套过来,“感冒了有你好受的。”

“这不是感冒。”陆绵撅嘴抗议。

“都打喷嚏了还不是感冒的前兆?”

“当然不是,这分明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白管家只觉好笑,“你还信这个?”

“为什么不信?”陆绵穿好衣服抬头往上看了看,想起范世初那嫌弃的表情就恼火。双手胡乱拍着低矮的灌木丛,忽的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白管家问道。

陆绵抬手看了看,只见手背上一道血痕。

“哎呀,被树枝划伤了吧。”白管家忙抓着她的手细瞧,“你说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陆绵简直要气哭,为什么连灌木丛都要跟她作对呢!

不一会儿,某人举着包裹着纱布的手进了书房。

“世初——”陆绵娇娇的叫了一声,“我手划伤了。”

正在写东西的范世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味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