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感觉好难受。

南宫稀转头就看到楼上的杜紫玲,看到她露出那种表情,还以为她想家了。

“喂,杜紫玲,我知道从后面看我也很帅,不过,从正面看会更帅诶。如果你想看,我不介意让你面对面大饱眼福喔。”

南宫稀的声音刚好救了杜紫玲,她赶紧忽略掉那种令她心颤和沮丧的感觉,没精神地盯了眼楼下那个欠扁的家伙。“谁看你了,臭美也该有个限度。”穿着棉拖鞋就下楼。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连楼道和楼梯都铺地毯,踩着一点声音也没有。

杜紫玲又感概起来。

看她连说话都没精神,南宫稀放下杂志就走过去,站到她前面。

杜紫玲抬头盯着他,问:“干嘛?”

他靠这么近干嘛?搞得她突然就紧张起来。

“不会是又复发了吧?”南宫稀这么问着,脑袋也靠了过去,额头凑到杜紫玲的粉额上抵住。

突然就凑过来,防不胜防,呆愣的杜紫玲脑袋一片混乱,任由他的额头在她的额上紧贴不放。

自到他自动离开。

南宫稀捏着下巴一脸不解:“正常啊。”

这么从容地对她做出这种亲密行为,杜紫玲莫名就感觉有些气,瞪:“我当然正常了。有病的恐怕是你,轻浮男。”径直越过南宫稀走到沙发坐下。

突然被说成轻浮男,南宫稀现在有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

看在她大病初愈又没精神,走到厨房就叫女佣出去,然后就端着粥出来。

放到餐桌上。

盯着杜紫玲。

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没精神,下午的时候明明比现在好多了,起来就变成这样,难道是知道他趁她睡觉的时候占便宜的事了?

想想不会,如果知道的话,会变得更精神才对(生气也是精神的一种)。

难道她现在在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