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绵绵坐在软皮椅子上,试戴了一件又一件的珠宝首饰,全店上上下下的店员都在为她服务,不时的爆出一阵又一阵的“您真是太美了!”“这套首饰真是太衬您了!”等等赞语。

林白白跟坨垃圾一样,被大家嫌来嫌去,一会认为她挡到光了,一会认为她挡住路了。

倒不是人家嫌她丑刻意这么针对她,而是他们把她当做了一个吉米,这类人群是大家所看不起的,谁都可以吆来喝去。

因为她今天打扮太中性,一头长发全都别进了鸭舌帽里,身上又是一套宽松的运动装,她那飞机场的尺寸都没人家店员的大,自然不会被认做是女性。

她也不在意被人当做是个吉米,女人哪里那么好当了,享受了无上的服务,之后还有无上的责任呢。跟杨绵绵说了一声,打着哈欠,垂着头,无精打采的走到商场中间的长椅上准备打个小盹。

打着打着她就真的睡了过去,且睡得相当的死沉,一阵颠簸,让她醒了过来,一睁开,发现自己在一架怪异的飞机上。

四下打量一番,没有一个面熟的面孔,她像条死狗一般,被人扔在了两个箱子上面。

见她醒来,前头两个男人转过头来朝她吹了一声口哨,眼里有不加掩饰的鄙夷还有浓烈的性趣。

她面色一沉,哪里还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估摸是被当做流浪的吉米,顺手给捞上了飞机。

其中一个吹口哨的男人拨弄了几个键,设置好自动飞行后,就朝她走了过来,飞机上并不宽敞,他身量高大,不过抬了几下腿,就走到她跟前来了,硬实的靴子在金属地面上敲出沉闷的声响,带来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林白白很无力,她会觉得有压迫感,无非是因为现在自己太弱,想她纵横九霄的时候,山一样大的怪物也没给她什么压迫感。

男人伸出两个指头夹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仔细的欣赏着,眼里的兴趣盎然,瞧瞧他发现了什么,一个美艳的吉米,用来纾解欲望正好。

他一边解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己的河蟹,准备对她不河蟹,一边体贴的和她闲聊:“嗨,小家伙,我叫将霖,你叫什么?”

飞机里翁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让她头疼不已,眼见马上要被强推了,她也只能无奈的暴露身份。“这位长官,我是一位女性,你不能对我如此无礼。”

见他不信,伸手把帽子摘了,让头发倾泄而下,无视男人眼里愈发火热的目光,把外套也脱了,里面是贴身小背心,小归小,总算能看出她是个女性来。

男人的目光立马从惊艳变成了惊讶。

这个世界女性极其稀少,哪怕她如今并不符合大众审美,也不可否认她的价值不是么。

男人强横的把已经整装待发的河蟹粗鲁的摁进裤子里,拉上拉链,握着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女士,我为我的冒失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