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安皖毅将她的手腕翻过来,摸了些膏药在后面轻轻揉开。

他手劲重,自个不觉得,但林白白因为如今脆皮的关系,有些吃不消,加上她精神点数高,察觉出这厮现在心情似乎不错,遂嘴一扁,瞪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控诉他,“超级疼!”

安皖毅:……

“忍着!”

林白白:……

活该你没有女人睡只能(爆)菊花!

林白白被半软禁了两天,反正她知道急不来,这两天该吃吃,该喝喝,空闲的时间就做香囊,一气儿做了十几个,见人就发,贤惠得很。

安皖毅再次出现的时候,她正一派安然的在书房打络子,因为男多女少的关系,这些活儿,少有女人会做,便是做了,也不过是闹着玩儿,男人么,倒是也有手巧的,可她觉着,总没有女人那种天生精细的心思。

特别是女人带了感情,绣个花样,做件衣裳,总是让人觉得别样的贴心。

安皖毅拿起旁边两个成品看了看,坐在她身侧,捏了捏她的手,“你这双手,倒是巧极了,一点不比绣房的织郎们差。”

林白白没有做声,低眉顺眼的等着他的下文。

“你、为什么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呢?”安皖毅自然也不傻,若非林白白自己暴露,他也不会起疑心逼问她。

林白白起身来,行了一礼,“求公子为我报仇。”

“你是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特来投诚?”安皖毅嗤笑了一声,“帮你报仇倒也不难,可本公子为什么要帮你呢?”

林白白一字一句道:“任凭差遣,但无不从。”安皖毅这厮冷心冷情的,她作为一个他国人,做他的棋子不难,想被他信任简直难于上青天,她就是要让他以为自个无路可走,一步一步的走上他这条贼船。

“噢?”安皖毅用小指轻轻的勾了勾她的掌心,“你能做到何种地步呢?”

林白白立刻用手勾住他尚未来得及收回的小指,指甲轻轻的顺着他的指头慢慢往上刮,翩若惊鸿的路过他的掌心,手腕,一路往上,至手臂,胸前,他还穿着衣裳,却觉得被她轻轻抚摸过的地方如电流窜过激起一阵阵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