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的眉略皱。

手下们全部围过来,打算拉开那小野猫,不过,却被邢天邪用狠厉的眼神制止了。

他索性从燕姨手中接过了脏兮兮的小家伙。

她轻得像片羽毛,一点重量也没有,他想,刚出生的小婴儿恐怕也有这样的重量了。

“你几岁了?”他再一次问。

强忍着手背的疼痛,小野猫却依旧咬着他不放,不过显然,她咬的力道轻了许多。

“她七岁了!”燕姨回答。

这个她倒是记得。

竟七岁了?一个七岁的孩子看起来,还没有三四岁的孩子大个。

他轻轻掰开她附在他手臂上的头。

这才对她轻声说:“放心吧!我会请医生治好你的病!”

靠得她这么近,还被她咬了一口,邢天邪已经做好了被这孩子传染的准备。

四目相对,他却不能在她眼里找到一丝的妥协。

趁她不注意,邢天邪的手,麻利的拉开了她的裤子,将她整个人倒过来,使她的小PP朝天。

平日有裤子挡着,她的臀要比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许多,并没有被污垢遮盖,让邢天邪久久不敢确定的是,这孩子白皙的臀上,居然印着一朵花式的胎记。

那不正是他苦苦寻觅了两年的花式胎记吗?

他不敢相信的用手去擦那胎记,担心这抬记是污垢罢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擦,那朵花依是张扬的印在那里。

邢天邪几乎肯定了,怀中的孩子,就是他苦苦寻觅了两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