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酒气洒在她的脸上,暧昧意味,在房内周旋。

有时候,看不见比看得见时更能看透真实的一些东西,就好比此刻的邢天邪,他是那么的肯定,怀里的是一个女人,绝对的一个女人。

他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女人是谁。

可是,他睁不开眼睛。

他的呼吸越来越凝重。

狼的气息在散发,而怀里的羊却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在逼近。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他终于像被充得爆满的球般,急需找个气孔发泄。

吻,哆嗦的覆盖住了她的唇。

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吻那么精准的找到了对方的唇。

显然,他的动作有一点笨拙。

但,渴望带领着他一步步的往下走。

冷痕完全不知道天南地北,只知道一口气堵得她喘不过来。

她的肌肤,像有蛇在爬一样,冰凉而又温柔的上下游滑。

她颤了一下。

十七年来,这奇怪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醉得一塌糊涂的脑海里闪过了一张脸,那张她想念的脸——烈火。

那个与她同居一室十年的室友,睡在她下铺的男人。

“火!”她再唤了一声。

不容她问什么,唇却再一次被堵得结结实实。

她感觉自己被活生生的剥开了似的,衣衫被一件件的扯掉。

她下意识的双手护胸。

纱布还紧缠着。

幸是,邢天邪急着进入主题,大手并没有攀到她紧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