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向不知怕的冷痕都感到无端的害怕。

邢天邪真是个怪人。

那样的好事,是男人都想要。

昨天晚上的事,她虽然记不清了,可是隐约知道他骨子里潜藏的男人欲、望有多强烈。

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的隐忍?

她知道了,他八成是有强迫症。

“那个女人是谁?”他要知道,是哪个大胆的女人,居然敢睡到他的床,上。

即使那个女人有可能是因为收了这个臭小子的钱,他也要知道她是谁。

“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老板,我真的真的没干过你想的那事,您想啊,我的人品可是好得很的!我没往你房里送过女人,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金子焰,昨天晚上,我都跟他在一起,他可以为我作证!”冷痕知道,无论何时,金子焰都会站在她这边。

不管什么事,只要她一暗示,金子焰很快就会明白。

只不过,她现在的心里,不比邢天邪好受到哪里去。

“你和金子焰是一丘之貉,他的证词,能信吗?”当他邢天邪是白痴。

“大伙都可以做证,管家、司机肯定能为我证明,我真没叫过什么女人来您房里!老板,您是发烧了,还是做梦了?如果您太想女人了,要不,我今晚给您送一个来!”冷痕眨了眨眼眸,一脸无辜。

让人不忍心怀疑到她。

“真的不是你干的?”他忍不住质疑起了自己。

是梦吗?或者如冷痕所说,是他太想女人了。

“真不是!”冷痕重重的摇头。

邢天邪这才放开了她的领子。

她这才有功夫大口的喘气。

不是他干的,还有谁敢往他房里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