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脑似被电击了一般停止旋转。

好一会,模糊的记忆才侵袭过来。

他很热,他闷得受不了了,怀里睡着一个女人,在迷糊之中,他要了她。

可是,那个女人呢?在哪里?

邢家一向是女人禁地,他的卧室怎么可能有女人出没?

他的手下们一向了解他,决不可能往他的卧室送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摇着头。

他守了十年、等了十年,都是为了那个失踪的女娃,他决不能负冷寒的孩子,如果真的和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发生了关系,那岂不是意味着他背叛了他的未婚妻?

他希望一切是假的,越来越清晰的记忆只是一场梦。

可是床单上的印记,却提醒着他,不,一切都是真的!

昨天晚上,他不止要了一个女人,还是那个女人的第一次。

该死的!一定是冷痕那小子搞的鬼。

他可记得,昨晚一直都是冷痕那死小子陪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其他手下都有女人作陪,根本不可能往他的房间送女人。

所以,那个不知死活的往他房间送女人的一定是冷痕那个臭小子。

他是趁他喝醉了,所以,叫了个女人躺在他身边吗?

那小子总是好奇他的性取向,他一定是想趁他醉酒的时候,试探一下他真正的性取向。

冷痕!你个死小子,我邢天邪发誓,绝不饶你。

邢天邪下了床,冲了个澡,穿好衣服,便气冲冲的出了房间。

没有像往常那样前往饭厅,也不是去公司,而是,直接便冲往了冷痕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