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他竟很疼这个臭小子。

兴许是冷痕的年龄小吧!

邢天邪这么告诉自己!

在邢天邪的浴室里,冷痕暗暗不平。

怎么同样都是人,有的人生来就含着金勺子呢?

邢天邪住这么大的房间,用这么大的浴室,可以花大把大把的钞票雇佣有才能的人,可是她冷痕呢,生来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一个亲人也没有,她连父母的影子都没见过,从来就不知道被疼被关爱是什么滋味。

虽然邢天邪和她一样没有亲人,可是至少,他的父母留了那么大一笔遗产给他!

老天真是不公平!

唉!她叹了口气。

确实是想好好冲个澡。

烈火在房间里,浴室是推拉门式的,随时都可以闯进来,害她一直不好意思进浴室。

幸好,邢天邪这浴室是独立式的,门一锁,她在里面干什么都没人知道。

她卸下了厚重的男士外衣,白皙的肌肤难得的晒了出来。

胸前,围着一层厚厚的白纱布,勒得能让人闯不过气的那种,不过,绑了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

如果不绑纱布,她根本不好意思走在人前。

慢慢的卸下一层层的白纱布。

说起来,真的很对不起自己,连女人最骄傲的地方,都不敢任其发展,她这一生,就真的要一直这么下去吗?

打开花洒,喷头对准了脸。

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她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想那么多,事实都不会改变!还不如顺其自然。

“小子!洗好没有!”邢天邪拍了拍门,他的声音总让冷痕感到畏惧。

连忙的双手护住重点部位,这才想起,门反锁着,有什么好怕的。

“睡衣挂门上!”没想到邢天邪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