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陆舒云的肌肤比从前玉洁光滑了许多,整个脸盘上好像浮动着玉的光泽,美得炫目,从前也觉得她美,却没有像现在这样美得像妖精一样。

陆舒云被他拨弄的已经很软了,似一滩春水一般,仰着头,近似呢喃的说:“嗯,不是的,我要培养艺术大家。”

肖生严闻言,怔了一下,然后低声笑了:“哦,阿云的志趣还真够远大的,不过,只要阿云听话,你做什么,本王都会支持你,嗯?”

这一声“嗯”声音向上挑,带着无尽的魅惑,勾得陆舒云心痒难耐,罢了罢了,既然拒绝不了,不如索性享受,反正,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

那天晚上虽然前半段比较痛苦,但后来,其实她也是很享受的,毕竟,他的精力比较旺盛,嗯,应该说是十分旺盛,少见的旺盛。

这么想明白了,陆舒云就不再抗拒了,甚至还主动转过身来,投入他的怀抱中,坐在他的膝盖上主动将唇凑过去。

两人从盆里折腾到床上,然后在肖生严那张雕花的双人大床上纠缠了许久,直到天已朦朦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动一动身体,虽然没有上次那么惨烈的撕痛感,可也是浑身疼痛,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她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下地时,才发现已经上了药,清凉舒爽的,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看来这种事情,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眼看着天快黑了,陆舒云从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出来,新竹就在外面伺候,看到她一脸春色的样子,晃眼的急忙低下头。

她在宫里伺候慧妃已久,当然明白女人这副样子代表了什么,看来,雍王真的是十分喜欢陆舒云啊。

“新竹,今天我,唉,说好了要排演的,都误了。”陆舒云后悔不跌,就知道肖生严是个害人精,自从遇上他,她就没有一件好事情。

“回姑娘的话,都已经安排好了,排演照常,不用姑娘操心。”新竹说道。

陆舒云立刻觉得满意极了,双眼笑成弯月,觉得新竹真是深的她心,的确是个难得的妙人儿,嗯,将新竹送给自己做婢女,也算是肖生严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

没有了担忧的事情,陆舒云立刻便想起昨夜放纵的后果,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论说,像肖生严这样的身份,是不能想让侍妾怀孕的,出于对他未来王妃的尊重,他一定不会要孩子,特别是她给他生的孩子。

他不想要,她也不想生,不过,她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由她来操心,想必过不了多久,管家就会送避子汤过来,如果不送,她再去买好了。

陆舒云左等右等,管家并没有给她送来避子汤,眼瞅着太阳快要落山了,再不出去买药,恐怕就有些迟了。

她喊上小七和小九,三人一起来到雍王府附近的药房,让小七和小九候在外面,她自己则进去找大夫。

坐诊的大夫是为年逾古稀,头发雪白的老头,看到陆舒云进来,捋着胡须问:“不知姑娘想要买什么药?”

尽管陆舒云大大咧咧,口无遮拦,可买避子汤这种事情,还是让她为难的红了脸,她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大夫,能不能给我配些避子汤?”

老大夫刚才还笑盈盈的脸,此时全然严肃下来,上下左右的将她打量了个遍,许是把她看做是那种女人,眼神中已经明显的带了鄙夷之色。

“能啊,不过,避子汤可不能常喝,喝多了就会终身不孕。”老大夫一看就是医者仁心,就算把她看做是不正经的女人,也还是语重心长的劝诫着。

“知道了,大夫,谢谢您啊。”避子汤这种东西,很多人都用得着,药店随时就备着,陆舒云来买,都不用现抓药,直接拎着包好的几袋药走就可以了。

陆舒云走出药店时,紧张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把肖生严骂了千遍,最后还是琢磨着,最好是能借着做生意,搬出王府去,待在王府里,还和肖生严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想不发生点儿事情都难。

回到王府后,陆舒云亲自去小厨房煎药,一边煎药,一边琢磨着怎么和肖生严说才能搬出王府,这可真是令她为难啊。

药快要熬好了,浓郁的药味飘散出老远,上房是肖生严住的地方,这间小厨房也是为他准备的,方便他需要时随时做饭给他吃。

陆舒云过来的时候,见几位厨娘正在唠嗑,便将她们都打法走了,看着药已经煎好了,她端起药壶,将药汁倒入碗中,直接喝有些烫,她盯着药碗,等着它凉凉后喝。

不知不觉的,她想问题入神,没察觉背后站了一个人,男人冷不丁的出声,结结实实的将她吓了一跳,她惊叫着从凳子上蹦起来,一挥手,将刚刚熬好的药打翻了。

“你干什么?”陆舒云怒瞪着眼前负手而立的肖生严,一看到他就没有什么好事,刚熬好的药也打翻了,害的她白费了好长的时间。

“我还没有问你在干什么?熬药?你病了?”肖生严狐疑的看着她,明明气色不错,不像生病的样子。

他走过去,揭开药壶的盖子,看了一眼里面的药渣,然后脸色就不太好了:“你喝避子汤?不愿意怀本王的孩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雍王殿下深情无比,对她深情不寿呢,可她心里却知道,这不过是他的一时新鲜而已,就算他允许她生下孩子,等到王妃过门之日,孩子一样会被过继给王妃,她如此独立理智,又如何会给他人做嫁衣?

“是,不愿意。”陆舒云低下头,语气闷闷的说,虽然和这个男人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接触,可彼此之间还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他绷起一张俊脸的时候,谁都无法从他的脸上寻到蛛丝马迹,猜到他心中所想,如此心思深沉的男人,不是她这等简单的人可以驾驭的,所以,她选择不和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