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生严却已经十分动容,自开国以来,历代皇帝赐下免死金牌的寥寥无几,凡是那些拥有免死金牌的臣子,不是开国功臣,就是治国元勋,像陆舒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能够得到免死金牌已经是皇帝格外厚爱了。

他拽了拽陆舒云的衣袖,再次跪拜下去:“谢父皇。”这个时候也只能叫父皇了,收了免死金牌,称呼就必须正式一些。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玉树临风的儿子,眸中有些淡淡的遗憾,终究是不能像普通人家一样,一家人和和美美,无拘无束的啊。

皇帝不能久留,呆了一会儿便携着董贵妃离开了。厅里刚才拘束的宾客此时才纷纷上前恭贺起来。

肖生严连着喝了三杯敬酒,便扶着头直呼头痛,其他宾客都是臣子,不敢拿雍王殿下的身体不当回事,当下不再劝,由聂峥嵘和凌寒负责招呼宾客,他则拥着媳妇进了洞房。

一进洞房,他就将那些立在那里的喜婆丫鬟尽数赶了出去,插了门,牵着陆舒云的手来到桌边喝交杯酒。

陆舒云本来还担心他的身体,此时见他精神头十足的样子,顿时了然:“你刚才是装醉?生严,今天是咱们大喜之日,你这样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规矩不是人定的吗?来,和媳妇儿喝交杯酒,快些进入洞房才是咱们的规矩。”肖生严笑嘻嘻的一拉陆舒云,她便跌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肌肉发达,弹性十足,最关键的是,有某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抬头。

陆舒云红着脸,和他胳膊相缠,喝完交杯酒,便看到肖生严一双眸子幽深不见底,仿佛深潭一样,能把人吸进去。

“再吃点东西,吃不饱,怕你待会儿体力不支。”肖生严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陆舒云的耳垂,引得她娇躯阵阵战栗。

知道他今晚不会放过她,陆舒云也就不矫情了,把桌上的好吃的各样吃了些,吃的很饱,然后又喝了一杯酒,打个饱嗝。

酒意涌上来,她的脸颊染上红晕,她转过身,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说:“生严,你爱我吗?”

爱?尊贵的雍王爷已经完全被她蛊惑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上下启动的红唇,喘息声渐重:“爱,你个小妖精,也不爱你,爱谁?”

“呵呵,我也爱你呢。”陆舒云笑吟吟的将他推倒在床上,一抬腿骑到他的腰上,双手灵活的勾开他的衣襟:“来个不一样的洞房花烛?”

肖生严仿佛受了蛊惑似的,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被身上这个妖精似的的女人吃干抹净了。

第二天一早,肖生严浑身疲惫的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陆舒云一脸乖巧的睡在身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跟本不相信昨夜那个如狼似虎的妖精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一想到他昨晚窝囊的被压在底下,他就觉得窝火,她昨天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大胆疯狂,激情万丈,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昨天晚上的确是非常酣畅淋漓的。

陆舒云又睡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便看到肖生严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察觉到不妙,诧异的问:“生严,怎么了?”

“怎么了?谁教你昨晚那样做的?”肖生严咬牙切齿的说,她的那具身体,弄得他到现在还浑身血液沸腾,如果不是待会儿要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他真想立刻扑倒她,将她像昨天她对待他一样,恨很蹂躏一番。

“教什么?”陆舒云一脸迷茫,她真的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她用力揉了揉鬓角,努力的想了想,记忆有些模糊,似乎,两人喝完交杯酒后,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扑倒了他……

她看到肖生严快要杀人的眼神,心里一阵后怕,该不会是昨天她霸王硬上弓了吧?她有那么彪悍吗?

虽然说她这几天被掳走,是旱了一段时间,可也不至于那么饥渴啊,扑倒雍王爷,对于一个脸面重于一切的男人来说,这的确是很丢人的一件事。

她眨眨眼睛,开始撒娇:“生严,人家好累啊,你不要这样臭着一张脸,我的心脏好难受,不舒服,伤心。”

肖生严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怎么不知道陆舒云现在竟然这样会撒娇了,还有,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今天再看陆舒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肌肤流光溢彩,人也更加美丽了呢?

他用力搓了搓陆舒云的脸蛋,柔滑细嫩,绝对没有贴什么东西,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性情变了很多,从前,她只会躲着他,惹他生气,根本就不会如此柔情似水的撒娇。

如果早用这套方法,他早就和她脸孩子也生下了,还用的着这样一波三折,成个亲还惊天动地的?

“生严……”陆舒云一开口,声音甜糯的吓了她自己一跳,可这样的声音明明就是她自己发出来的,好有女人味儿啊。

“好了,好了,你个小妖精,去宫里请完安,我定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他望着她,眸光幽深,剩下的话他没说,总觉得太丢人,不然的话,昨晚白白被压得那么久,那么窝囊丢人了。

他俯下身,来了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吻得陆舒云七荤八素的,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这才放过她。

两人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新人要穿三天红,就算是王爷王妃也不例外,陆舒云和肖生严依旧是一袭大红的锦袍,人逢喜事精神爽,两人又长的十分养眼,一走出去,回头率十分高。

去皇宫两人是乘马车去的,雍王府的马车奢华舒适,陆舒云坐在里面,还在软榻上稍稍躺了一会儿,马车一颠簸,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撞入肖生严的怀里,肖生严伸手将她抱住,戏谑的咬着她的耳朵说:“你这算是投怀送抱?”

陆舒云梗着脖子解释:“这是马车不稳。”话音刚落,马车又是一阵颠簸,肖生严将她抱得更紧:“你还不承认,口是心非吧?”

陆舒云欲哭无泪,她双手掩面,哼哼道:“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和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