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这个女人怎么自说自话?

除了她,他没有再有任何一个女人。

慕雅哲嗓音很沉地说道:“你就是我唯一一个。”

云诗诗怔怔地看着他,忽然淡淡地反问:“你可以用什么证明呢?”

“你需要我给你一个名分。”

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

毋庸置疑。

云诗诗不发一语,却是默认了。

观景台上,寒风习习。

湖边拂来的晚风透着几分沁凉蚀骨的湿意。

云诗诗背靠在扶栏。

慕雅哲一手按在她的肩膀,力道之大,尽管他有所控制,却还是弄疼了她。

她的脸上却仍旧死寂一般,毫无波澜。

慕雅哲的黑眸凝着她:“一张纸,就值得你这么看重?”

难道这个女人信这张纸,却不信他么?

云诗诗心中错愕地望向他。

在这个男人心目中,难道,结婚证不过是一张纸的分量,不足轻重么?

慕雅哲见她不说话,又沉声问道:“比起那张纸,我就真的不值得你信任?”

云诗诗有些好笑地反问:“你连一张纸都给不了我,请问,我该怎么信任你?”

这张纸在她心目中是很神圣的东西,是值得尊重的。

在他心目中的价值,却似乎很廉价?

慕雅哲低眸,声线深沉地问道:“云诗诗,你的信任,似乎更多的建立在这张纸上!不过一张纸,它究竟能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