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也关了,后花园的门也反锁了。妈咪,你放心。”

“嗯,那就好!”

云诗诗这才定了定心。

“妈咪,你还在医院吗?”

“嗯。”

佑佑温柔道,“现在外公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妈咪也不要太操劳,早点休息。”

“好。”

挂断了电话,云诗诗紧握着手机,气息逐步平缓了下来。

宮桀走过来,将一杯咖啡递了过来,云诗诗接过,目光却有些恍惚。

“姐姐,怎么了,看你心神不宁的?”

云诗诗默默地道,“最近不太平,弄得我也心慌意乱的。”

宮桀默了默,只以为是她见到被烧成那样的人,感到心有余悸,于是道,“这个世界上,每天,无耻不可都在发生不幸的事情。每分钟,每一秒,都在发生着不胜枚举的意外。生命有时候很坚强,有时候很脆弱,不堪一击,短暂的一瞬间,就失去了。而活着呢,不是为了去惧怕末日,而是为了迎接明天。”

在那些战乱的地带,战火不断,硝烟弥漫,许多难民都是寄居在被炮火轰趴的残垣下,艰难度日。

尤其非洲国家。

年少的时候,他曾跟随父亲的团队,前往乌/干/达,在长达二十几年你的时间里,乌/干/达的叛军“圣/主抵抗军”为了推翻政/府,与政/府军交货不断。

他曾眼睁睁着看着一个小女孩爬到死尸堆里翻找食物,最后殒命在榴弹的攻击里。

他也曾看着那些失去了家园的难/免,扒拉着地上的泥土往嘴里塞。

这个世界从你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的,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