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我记得有个一天影后,生理期来了还在冰冷的泳池里泡了一下午,虽然我感觉这是炒作的一种手段,但如果演员为了工作,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爱护,那这样的道德绑架实在太可怕了。所以,我并不觉得,那个小花旦不肯剪头发,是不敬业。”

慕雅哲微微蹙眉,却并没有开口。

云诗诗依偎在他怀里,郁闷道,“因为毕竟,对于一头漂亮的长发,年轻的姑娘大多爱美,有哪个愿意把头发剪掉。”

“杞人忧天!”

慕雅哲嗔了一句,又道,“秦舟他也不过是放在嘴上说说,未必真的敢剪你头发。”

“真的吗?”

“嗯。”

云诗诗顿时畅快不少,捧着他的脸亲吻了一记,美滋滋地道,“借你吉言!要是秦舟真的把我头发给剪了,我就……”

“你就怎么样?”

云诗诗脸色一沉,“我就趁你睡着了,也把你头发剃光。”

慕雅哲,“……”

大半夜,拿个剃刀站在他窗前,阴森森地笑,这个场面怎么想都觉得可怖的很。

“对了。”

云诗诗忽然想到什么,诱惑地问道,“关于我爸爸那件案子,警局还没有消息吗?”

“暂且没有。”

“难道,就以抢劫案定论了?”

“找不到任何证据,警局也束手无措,即便再怎么施加压力,他们那点本事,即便是真的仇家寻凶,也没本事定案。”

云诗诗失落地垂落眼睫,拧了拧眉。

慕雅哲抬起她的下颚,哄慰道,“这件事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了人手去查,置于爸爸那边,我会派人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