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慕雅哲瞪他,目光仿佛快要将他绞杀。

姜审适时闭嘴了。

陆靳誉哈哈大笑,“阿绅,你就不要逗老大的乐子了!你不知道嘛?老大可是出了名的木头,是妻奴!你看老大签那些亿万合约的时候,眼睛也不眨,但是大嫂要是脸色一板,老大肯定得手忙脚乱地去哄了!”

“据说,许多男人在老婆怀孕期间,都是十分煎熬的,熬得住的,也叫老婆用其他方式去解决!熬不住的嘛,出轨,外遇,也发生在这个时候。”

“不过,老大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妻奴”,不过十个月而已,咬咬牙,也就这么过去了。”

陆靳誉说着,在慕雅哲面前又绘声绘色地说,“阿绅,今晚,我们要不带老大去找找乐子?我知道有一家,里面的姑娘还不错!”

“小心大嫂追杀你!”

姜绅坏笑说,“老大,你可要hold住!一定要坚守到最后一刻!为大嫂守住你的节操!”

“哼。”

慕雅哲故作平静地翻开财报,一脸波澜无惊地表示,“不过十个月而已。”

固然说得轻描淡写,可到了晚上,这人儿躺在身边,某个男人才一下子深刻地体会到,十个月,究竟有多么漫长。

简直是光年啊。

什么是绝望的滋味?

那便是,一想到距离“卸货”,还得熬上六个月。

有时候,有了反应,即便冲上冷水澡,也只能起到暂时抚平的作用。

等到他躺倒了床上,一旦将她抱在怀里,又有了那样难以启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