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雅哲换好衣服走进来时,却见她躺在床上,因为挣扎过,脸上憔悴无比,披头散发,衣冠不整,他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走到她身边,心疼地紧握住她的手。

云诗诗疼得唤他的名字,“慕雅哲……”

“我在。”

“老公……”

“我在。”

“老公,我痛得快不行了……”

慕雅哲心痛至极,“什么叫不醒了?我夫人行着呢。”

“我不想生了……呜呜呜……”

云诗诗溃不成军。

慕雅哲心疼得红了眼睛,转过身抓住护士说,“我夫人说不生了!她痛得不行了,有什么办法么?”

护士说,“你等等啊。”

然后转身走了,不一会儿,护士取来助产球,是一个约莫有佑佑半个身子高的求,很有弹性,像是大一号的瑜伽球。

她说,“扶着你太太坐在这个球上,掂几下,这样帮助开宫口。”

慕雅哲点点头,将云诗诗扶着坐到助产求上,托住了她的身子,稳稳地扶着他。

要换做以往,这样的事着实太过幼稚,他绝不会做。

可如今,但凡是能够帮助她尽快摆脱煎熬的,不管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云诗诗被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剧痛,折磨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