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豪情万丈的……”

苏琪被我逗得哭笑不得。

进了溜冰场,买了票,换上老旧的溜冰鞋,我扶着墙艰难地走到入口,苏琪已是在入口,站得笔挺地等我。

“大小姐,来,牵住我的手,我带你滑。”

他朝着递来掌心。

我抬起手,刚要放上去,忽然倔强得缩了回来,冷哼了一声,“苏琪哥哥,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狠狠地怔忡。

苏琪哥哥——我与他交往的时候,最多的时候,喜欢叫他苏琪哥哥,偶尔生气了,会喊他苏琪。

我也被我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称呼惊怔了一下,低下头,扶着围栏上了场。

好久不踩溜冰鞋,真的生疏了许多。

我不得不扶着栏杆,一步一步寸步滑行。

他倒也有耐心,一步一步地陪在我身边,慢慢地滑着。

“你不在这八年,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变化很大,唯独这溜冰场,还是老样子。”

饶是苏琪也觉得匪夷所思,“现在年轻的孩子,都不喜欢玩这个项目了,我也很好奇,这个溜冰场,怎么到现在还没倒闭。”

我扶着围栏,一步步地走着。

脚下的路,那么艰难,就像这八年走来的路,沉重而步履蹒跚。

苏琪鼓足勇气问,“在美国这些年,还好吗?”

我回,“嗯,一切顺利。”

或许是我脸上太过云淡风轻了,以至于没什么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