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因为整个黑色塑料袋,全都是一扎一扎的钱,一扎两万的那种,一大袋,估计有好几十扎。

老二怎么这么多钱?

覃雄咕噜吞下一口口水,伸手去抚摸一下,就让他浑身一激灵。

老二这么多钱,我拿一些,他应该不会发现的。

覃雄回头,去看一下外面,进覃力还在那边的老屋,他马上回身,抓起两扎钱,就往裤袋中揣,可是裤袋太浅,根本装不下,他就塞进裤裆中。

一连塞了三把,然后忙将塑料袋系上,然后还原上面的东西,若无其事的出去。

覃力没发觉,他见覃雄也走出院门,就说道:“哥,你要去哪里,快来吃饭啊。”

“我放放水,马上就来。你先给我倒杯酒,我们兄弟好好喝一壶。”

覃雄让覃力进去,他就走到角落的柴垛,将钱放下,藏好,再走几步嘘嘘,才回来。

覃力依旧没发现,他也没往那方面多想,毕竟是兄弟啊。他和覃雄喝酒,见到覃雄那么高兴,他也意气风发。

听到覃力复原还乡,要好好干好这个村长,要带全村人致富过好日子,覃雄就想老二的钱来路是复原补贴的,是很正的,先借来过过手气,等明天赚了,再还老二就是。他就大喜,连续推杯换盏。

没一会,一瓶酒喝光了,覃雄心里想着外面那些钱,也就放下碗筷,说太饱之类的,现在这个程度刚刚好。

覃力知道大哥是能喝一两斤白酒的,所以这才一人半瓶,还差得远呢。但他没勉强,毕竟他回来了,日后兄弟喝酒的机会,大把大把的。

剔剔牙,覃力就说道:“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这出去一天,大半夜才回来,你得顾及一下嫂嫂的感受……”

覃雄愣然,脸色难堪,可呼的一捂肚子,以屎尿为借口,遁了。

覃力相当无语,可他没出去拦着,因为他刚回来,马上对大哥说教的话,不是很妥当,毕竟很多事都没了解清楚,空口讲大道理,会引起大哥反感,兄弟恐怕都没得做。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同样化冰时日,恐怕一天两天也难以做到。

赌,并不是大哥的天性,恐怕还是有外界环境影响熏染。

这点,覃力想得更加远,村里恐怕不仅仅只有大哥这一号人,还有别的村民在赌。

聚赌成众,众聚也成赌。

覃力觉得自己既然是村长了,那就不能那么狭隘,得做更加多!

还有一事,他下午打了人,晚上也打人了,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晚上,还有战事。

月黑,风高,上星隐晦,战在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