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冷哼一声,说道:“未必不是好事。有人让你不好过,那你也可以不让他好受。他做初一,你做十五,看谁的损失大。”

徐凤娇眼前一亮,说道:“有道理。”

接着,徐凤娇再问:“老书记这次怎么样,你们还没有将他运作出来呢?”

秦梅就丧气了,她说道:“别提了,人是岭西下来的人抓的,那边有人放出口风了,在规定时间内,谁给我爹说情,都准备去岭西喝茶。这个大帽子不大不小,没人敢乱动。德龙也去看过我爹了,他在里面没受委屈,只是还有点想不开。哎,都一把年纪,还遭此罪。这覃力,真是可恶,他真该死!”

……

此时的覃力也离开了老屋,但他也安排可靠的人重新砌墙,安装新的院门。有人建议他重新盖个新屋算了,毕竟这也花不了多少钱,时间也可以尽快,一天打地基,一天砌墙,一天封顶,半

个月足够搬进去住。

覃力拒绝,他觉得还是这个老屋比较好,能让他内心平静。

那被打的赌徒却找到覃力,让覃力补贴医药费和误工费之类,覃力就说:“误工费,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工作?”

那赌徒说道:“我给你看守这仓库啊?”

覃力又问:“那谁给你发工资?”

那赌徒说道:“你啊。”

覃力就说道:“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发你工资,你还向我要误工费,你误谁的工了?我看你皮肉坚韧,受这两拳都不够你热身的。不用去医院检查了,贴两张创可贴就可以了。”

那赌徒说道:“不是,我是真有内伤,我现在走路都不比以前了……”

覃力微笑,说道:“你真多想了。回去继续看门。”

“不是,覃老板……”

覃力面色一凝,严肃一点说道:“你是不是不想干这份工作了?”

那赌徒无奈,只得回去,到了粮仓门口,一个高颧骨瘦得皮包骨的男人出来,拦住他问:“钱呢,要到了吗?”

赌徒摇头,说道:“马的,他没给,这次扣门死了。”

瘦男人说道:“他咋不给呢,丢他老母,他怎么能不给呢。”

赌徒说道:“我哪知道啊。马的!”

瘦男人说道:“他在里面的仓库放什么东西了,有值钱的吗?”

赌徒说道:“有个毛线,里面是空的。毛都没有!”

瘦男人说道:“丢,我还和人说好了,准备从你这里搞点值钱,然后卖给他呢。现在怎么办?”

赌徒说道:“他的钱都在他家里,你有本事去偷吗?”

瘦男人眼前一亮,问:“他的钱,都放家里了,你看到了吗?多少?在什么地方?”

赌徒看着瘦男,愣问:“我草,你不会真的要去偷吧?我劝你别去,去他那里,你不如去大彪那里偷呢?”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