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落红院,陈子凌在外面绕着落红院走了一圈,这落红院还真大,绕到后院一处低矮的房屋,纵身跃上了屋顶。

也不知这花魁雨诗诗是何人,现在身处落红院什么地方。不过陈子凌心细,青楼的布局了解了一些,现在也过午夜,落红院里只剩下饮酒过多胡闹嬉笑的人,早没人弹琴赋诗了。

折子书生说过,此刻府衙大人的公子正找雨诗诗聊琴对诗呢,找一间优雅的房间探去便是。

在屋瓦上寻了一番,一处阁楼引起了陈子凌的注意,仔细一闻,还真有一股迷人的说不清的香味从窗口飘出来。

靠近一探,里头正有一舞女偏偏起舞,紫纱衣随风飘动,这一身的紫及她优美的舞姿加上烛光的照耀,使女子仿若一个仙子,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样的神秘和纯洁。

“哈哈哈——好!好!好!”屋内还坐着一锦衣华丽的公子哥,面容英俊,身材高大,此刻的他坐在一张紫色的圆床之上,欣赏着女子优美的身姿,醉眼迷离。

房间里的摆布以及暧昧的气氛,都让人遐想菲菲。

“余公子见笑了。”女子停下舞姿,雅然欠身一笑。

陈子凌将眼光落在女子身上,见她胸前锁骨下方有一颗鲜艳的红痣。刚才出门之时,折子书生提醒过一句,雨诗诗是落红院里头唯一一个身上还有守宫砂的女子。不同的是雨诗诗身上的宫砂和其他女子身上的守宫砂位置有所不同,寻常女子的守宫砂在手臂上,而雨诗诗的宫砂,在锁骨处。

“找到你了!”陈子凌轻笑,拿出了怀中的打火机,擦了两下,溅起火光来。原本皎洁的月光,顿时也隐去三分。

……

“啊~不要!”突然,屋内的女子惊叫一声,被称作余公子的男人按在了圆床上。

余公子力气甚大,似乎练过家家,一手就将女子的紫纱衣撕下,露出了女子的白色心衣。由于害怕,女子紧张的喘着娇气,胸口起伏很大。

“徐公子,奴婢不想——”女子哽咽着,眼神幽怨。

“你是我徐天看上的人,今晚本公子取下你的贞洁,好让其他男人断了想你的念头。”说着,徐公子便啃向了女子的脖颈处。

女子使劲挣扎,但是手臂却不敢拍打徐公子。徐公子可是府衙大人余裘的儿子,他的父亲座管着北城,他徐公子看上的女人,有哪个得不到的。

这徐公子家境虽说是权利极大,但是北城中的雨诗诗一直得不到,今夜他花足了价钱,为的就是夺了雨诗诗的贞洁,一饱身心之爽。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一边撕去雨诗诗的衣服,一边褪掉身上的衣服,平常穿在身上华丽的锦衣,这会倒成了办事的障碍,全然没了公子的形象。眼前的美人吸住了他的目光焦点,徐公子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台的帘上,正起了火。

陈子凌则躺在屋瓦上,欣赏着星星和月亮,要不了一会,屋内的人就得火烧眉毛了。

此时,屋内的徐公子已将身子脱了个精光,雨诗诗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烂,就差一丝就能窥到她的玉体了。她似乎放弃了抵抗,眼角挂着泪水:“你会给我名分吗?”

“要什么名分!你只负责让我爽,爷我有的是钱,哈哈——明天整个北城就知道落红院的头牌花魁,是我徐天骑在胯下的女人啦,哈哈——”徐公子狂笑不已。

笑着笑着,他的笑容却僵硬住了,他额头大汗水,抬头看去,窗帘早已烧起了大火,火势越来越大。

“贱人!你想烧死我!”火已经烧到了床边,徐公子连连后退,只有雨诗诗还躺在床上,她似乎不惧火光。

“奴婢不敢——”女子淡然回道,心中却是惊喜万分。

徐公子抱起衣服,抖索着穿起来,一边大骂:“可恶,该死的,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放的火,爷我查出来烧了他!”

落红院里的人也注意到了耐香阁着火了,下人们在闵娇娘的吆喝下纷纷提着水桶赶来。徐公子这哪还有心思玩雨诗诗啊,差点被烧死。他指着闵娇娘的头怒道:“哼!搞什么!差点把我烧死了,你担当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