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发烧,整整在医院了住了四天。

苍天呐,大地呀,这种奇遇都让以前最爱跳动的我给忍下来了,我简直就是奇葩呀。

话说,其实这几个晚上我都想偷偷出院来着,要不是每晚林纬会在这里陪我,我早就付诸行动了。

没想到这话被林纬全听了去,他微笑着对我说,“医生说你前段时间太累了,再加上还发了那么高的烧,不在医院住久点,身体怎么会全好呢。”

敢情这是想让我在医院安家的节奏?

不行,就算你说这话时的表情让我再不忍,我也得说出在今天提出自己的要求来。

“不要,我就是要出院,而且最迟在明天我就要回家。”

我看着林纬的眼睛,不容置辩地将这句话麻利地抛了出来。

这口吻……没错,就是模仿刚刚某人的。

哈哈,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就算你有得说,也不见得你忍心拒绝我吧?

痊愈后的付舒,就是小雅长大后的升级版。

“额,好吧,我答应你,明天就带你回家,但你也要答应我,以后都不可以再生病,也不可以再让我担心,好不好?”

你这深情的眼眸,让我忍心说不好吗,而且还是当着David的面?

这家伙,现在好像已经吃定我了呢。

在得到我的答允之后,林纬高兴地站起身来。

“那我现在就去跟医生说你明天要出院的事情。”

他高兴的表情,比签了几千万的单子都还要高兴。

最近他的心思几乎全在我的身上,可以为了我不经意的一句话莫名地高兴很久,也可以为了我偶尔一个落寞的眼神,自己躲起来偷偷难过。

我和他之间,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谁都不愿言说的秘密,就像一张透明的窗纸,虽然可以看见彼此,但只要一捅破,所有的一切都一定都化为乌有。

所以,我们都使劲全力地捂紧那个秘密,不让这层窗纸给捅破。

只要这样小心翼翼地跟那个秘密挥手,大概就可以安然地跟他度过余生吧。

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包括现在也是这样做的。

能大笑,绝对不微笑。能甜蜜,绝对不抚慰。

大概,这样就可以真的忘记那个人了吧。

等他出去之后,我把眼神从他的背影转到眼前的David身上。

“对不起。”这是我现在,最想跟他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