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雅说完之后就退到了一边，任由我们询问她请来的鬼魂。
顾巧然立刻开口：“这位朋友。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有一场车祸？”
话音刚落，只见漂浮在浴缸里那些被烧成灰的纸屑突然有规律地动了起来，这些灰经过一阵动荡之后形成了两个字。
很多！
“这朋友的意思是这里的车祸有很多。”毛小雅说道。
“也就是说她记得二十年前有很多车祸，所以不知道我们说的是哪一起？”我问道。
毛小雅点头。
顾巧然叹了口气，又说：“是一对父子，在三轮车上被人撞了。不知你是否有印象？”
灰再度漂浮，形成了两字：没有。
我随即又问道：“朋友，二十年来，有没有一段时间失踪了不少鬼魂？”
那灰形成两字：有的。
我看了大喜，立刻问道：“什么时候？”
对方用灰答：二十年前，这四个字刚形成，又开始变换，接着成了另外四个字十五年前、接着又变十年前。然后灰灰再度飘散在浴缸里。
“二十年前一次、十五年前一次、十年前一次。”我说道。
“这么说这个地段灵魂消失是有规律的！”顾巧然说完立刻掏出手机，不知道她在查找什么。
过了一会她说道：“这个地方二十年前其实就被返修过一次，用来做工厂！十五年前，工厂拆迁，变成了公园！十年前公园拆迁，变成了高尔夫球场！”
我立刻问道：“朋友，这三次鬼魂大规模失踪是在几月份？”
对方答：三月、六月、十一月。
顾巧然立刻说道：“二十年前的三月，这里拆迁做工厂、十五年前的六月，这儿拆迁建公园。十年前的十一月，这儿拆迁建高尔夫球场！”
我点头，随即对毛小雅说道：“叨扰这位朋友了，多谢。”
毛小雅点点头，一挥手，只听浴缸里一阵水响，又是很多水泼洒了出来，过了一会水面恢复平静，连那被烧成灰的纸屑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