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是在朱由校四岁的时候,因为**浓稠被选入宫中的。她生的貌美如花,肌肤天然的泛着诱人的红晕,丰乳肥臀,性情淫A荡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大美人。

客氏稠厚的**为当时瘦弱、胆怯的朱由校提供他最缺乏的安全感,用母性的光辉为他打造了一片温暖的小天地。

以至于未曾被立为太子的朱由校,登基后依旧保持对客氏的这份特殊的依赖。

坤宁宫宫门外,明晃晃的宫灯把周围照的亮若白昼。

魏忠贤一脸戏谑的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客氏,伸手在她丰腴的肥臀上掐了一把,“你都三十多了,该不是主子爷嫌弃你人老珠黄了吧?”

客氏生性淫A荡,发出一阵娇笑,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魏忠贤,“你懂个屁,主子爷前天还在寝殿之中与奴家同赏唐伯虎的春宫图呢。奴家跟主子爷如胶似漆,好的很哩。”

客魏是朱由校御赐的对食,宫里宫外权势滔天,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全然不把站在坤宁宫宫门口的锦衣卫放在眼里。

锦衣卫若是前脚把他们的行止禀报到朱由校的耳朵中,后脚客魏就敢按图索骥,矫旨让东厂找个由头灭了他们的九族。

只是在坤宁宫宫门口打情骂俏,分明打的是中宫皇后张焉的脸,那群候在宫门里的宫女是敢怒不敢言,朝中的阁老都拿他们这对狗男女无可奈何,她们这些低微的宫女又能奈他们何。

魏忠贤心痒难耐,又伸手在可客氏的身上揩了一把油,“你说的倒轻巧,可是杂家觉得主子爷自打大病初醒后便有些反常,不但拒绝继续喝药,就连乾清宫也不让咱们靠近了。”

“小孩子脾气罢了!”客氏不但不躲避魏忠贤的魔爪,反而挺身迎了一迎,“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主子爷终究是要回到奴家的怀抱来的。”

“啧啧啧!”魏忠贤撇了撇嘴,“张皇后可比你年轻貌美的多,保不住你还真拴不住主子爷。”

当初朱由校立的嫔妃们一个个倒下,可任凭客魏阴谋诡计轮番上阵陷害张焉,她就是稳坐中宫屹立不倒。

客氏闻言冷哼一声,她与张焉势如水火,听到她的名字叫就莫名的抓狂,“这群紫禁城的小婊砸,还他娘的抱团跟老娘对着干,这群贱人也不想想,当今圣上可是吃着老娘的奶水长大的。”

魏忠贤眼角阴翳的笑容稍纵即逝,他成功的引燃了客氏心中的这股邪火,“以前主子爷每场宴会都带着你的,今天……”

“呸!”客氏瞧都没瞧站坤宁宫的宫女们,心中压抑已久的话语似乎不吐不快,毫不避讳的说道:“她们这群贱人,以为能从乾西所活着出来就意味着扳倒老娘的时间到了?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客氏跟朱由校之间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恩情之中还夹杂着一丝爱情。

魏忠贤目的达成连忙给客氏上刷子,“是是是,那份养育的恩情主子爷得还一辈子,您就是当年的万贵妃。”

恭维的话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总是那么顺耳。

客氏知道当年的万贵妃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她才是朱由校心中永远的皇后,“咯咯,还是你了解奴家的心,那能说会道的魏朝在你魏忠贤面前也得矮半截,你呀,就剩下这张嘴了。”

魏忠贤的心中不无得意,“那是自然,杂家得意常伴圣驾,凭的就是这张嘴。”

“嘘!听靴底落地的声音是主子爷的脚步声,快跪下!”客氏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脸上的欢喜之色一扫光,顿时换上了一副哀伤的表情,甚至挤出了几滴泪水。

朱由校可不是当年的朱由校,在他的眼里这他娘的纯属鳄鱼的眼泪。

张焉亦步亦趋的跟在朱由校的身后,莲步轻移落地无声,仪态雍容华贵,灯光映照下婀娜多姿,一袭白衣如同谪落凡间的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