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这个上午气温像房价上升,杨小阳才在店子里整理了货架身上的汗水就湿透了背心,他脱下湿漉漉的衣服,猛然觉得背上的肉痒痒得难受,回头一看苏浅柔站在门口盯着他呢?

“柔姐!”杨小阳喜出望外,多少集,哦,多少天沒看见苏浅柔了,心中顿时因为**沟壑深挖而填满的某种甜蜜。

苏浅柔点点头,清瘦秀丽的脸蛋依然英姿飒爽,她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给杨小阳:“冰水,降温!”

杨小阳屁颠屁颠跑出内衣店,在门口拧开瓶盖泼水在头上,冰凉的水从头发上滑下,顺着脖子流到背脊,像一条小蛇一直钻进屁股沟。

嘻嘻,柔姐姐仿佛是夏天的冰水,看着就解暑,杨小阳笑眯眯的问道:“领导视察工作吗?”

万年不变穿着白衬衣的苏浅柔双手插在皮带里,倚着门望着赤了半身杨小阳,她吹吹搭在眼前的几根短发,说道:“阳阳,你是大小伙子了!”

杨小阳得意的弯曲手臂显示肌肉,走出鞋城的欢欢姐冷笑道:“好大的几根排骨,果然酒色是剔骨的刀!”

杨小阳慌了,搞不定欢欢姐是否把金枝的事情透露给苏浅柔,不过苏浅柔显然不关心此事,她叹息道:“可惜荦荦了,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

“大不了被别人包养!”欢欢姐瘪瘪嘴,转眼热情的对苏浅柔说:“下午到我家吃饭!”

苏浅柔摇摇头:“公司组织会员野外探险,下午坐车出发!”

“啊!”杨小阳的嘴大张,很不情愿的嘟囔道:“瞧你比国家领导人还忙!”

苏浅柔满脸的歉意,走到杨小阳面前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小阳,辛苦你了,姐姐真是不好!”

杨小阳的心顿时软了,急忙安慰道:“沒事沒事,左右有欢欢姐姐帮忙!”

欢欢姐看着两姐弟满眼的赞叹,他们俩站在一起浑身沐浴着阳光真真的和谐,嘴里却不理不饶的说道:“我不是姐姐,你的金枝姐姐才是姐姐!”

杨小阳很想用矿泉水瓶子堵了她的嘴,心里打定主意再不可能还钱给乐乐,苏浅柔收回抚摸杨小阳的手,淡淡的说道:“金枝,呵呵,我正要找她呢?”

“找她!”杨小阳和欢欢同时惊讶道。

“她从点点那里要了我的电话,对我说什么为点点做手术,笑话,我的女儿需要她多事!”苏浅柔说着话,坚硬的嘴角露出冷冷的笑容。

真酷,心中大骂金枝的杨小阳由衷赞叹,再沒有人比柔姐姐更酷。

得知苏浅柔回來的金枝很快出现在红瓦街,两个体态迥异性格迥异的女人隔了十來步的距离你看我我看你,杨小阳和欢欢姐后退一步,眼前恍若看见电影里对峙的武林高手,一人手执一把杀猪刀站在紫禁城之颠,大雪飞扬的空中充斥漫天的杀气,她们,即将决斗。

“你上啊!”欢欢姐战战兢兢推了杨小阳一把。

杨小阳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家就我一个独子,绝后的罪过很大,你有乐乐了,你上!”

“小兔崽子!”欢欢姐大怒,她看了看不远处依旧对立不语的两个人,低头摸出手机问道:“要不我打报警电话!”

杨小阳沒好气的说道:“不用了!”

欢欢姐看向她们,敢情两个女人已经面对面相互握手,杨小阳突然想起一个经典场面,眼波迷离的欢欢姐在身边说道:“我怎么像是见到‘唐伯虎点秋香’里周星星和师爷的拥抱亲吻!”

英雄啊!杨小阳看着苏浅柔上了金枝的跑车头也不回绝尘而去,潇洒的汽车留给他们一个红色的屁股影子,招呼不大一个,连衣袖都不挥,连一块钱都不留下,杨小阳咬牙切齿的寻思道:我从今天起每天上“食为天”吃饭,金枝,你等着破产。

满腹幽怨的杨小阳继续处理他的内衣,中午最炎热的时候做成一单买卖,他才把两张钞票塞进腰包,背后突然扑上來一个人,抱着他的腰“哇”的大叫,杨小阳的倒拐生生的收住,无他,背上顶了两团柔中带硬的肉球而已。

“杨哥!”一张细滑滑的脸蛋笑嘻嘻展现在眼前。

杨小阳的心沉了沉,心不甘情不愿打招呼道:“vanti,你好!”

昨天的寿星vanti,乐乐的好友,一米六六,十五岁,比她大不了几岁的杨小阳不得不赞叹啊!这年头的女孩比着法子的时髦和发育,瞧vanti的黄中带白白里还透红的头发,还有剪短了一大截露出白生生腿肚儿的校裙,学校的老师就不管管吗?

vanti很无所谓:“老师只在乎升学率,我们这样的后进生只要不太拉总分,嗯,就是**当小姐也沒关系!”

好冷,杨小阳缩了缩脖子,不过据说老师们的日子也不容易,当初在杨小阳学校就有不听管教的女生诬告男老师非礼,更有一味护短的家长用板砖敲破了班主任的头。

“说学校沒劲沒意思!”嘴里嚼着泡泡糖的vanti摸出一个盒子递给杨小阳:“喏,我來换东西!”

不明就里的杨小阳接过盒子,vanti眨巴眨巴眼睛狡黠的说道:“昨儿个你们给的生日礼物,不合适!”

不合适,杨小阳打开盒子脸腾的红了,用小拇指挑起里面的物件。

“我是b啦!不是a!”vanti小小心心整理了白蓝相间的校服:“唰”地挺立翘鼓鼓的上身。

该死的乐乐,她又偷了店里的胸罩,杨小阳偷偷瞧了瞧vanti的胸,有饲养前途的花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