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又听到了那个声音,急一阵缓一阵,裸露的背失去了柔软的光滑,马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杨小阳感觉到她的变化,但他的心思沒有集中在这样的小事上,他的眼睛本能地探测着女人的双腿,她的两条大腿套在网状黑色丝袜里,白皙与黑色的交替产生了令人炫目眩晕的效果,女人的大腿曲线越向下变得越圆润,圆润的曲线尽头顶端是温暖、肥沃的河谷,在两人摒住呼吸的注视中逐渐湿漉漉。

金枝耳朵里的声音更大了,那是心撞击肋骨的“嘭嘭乒乓”声,她分不清自己的感觉是担心杨小阳轻视,还是怀着热情的盼望,抑或是她本人也觉得刺激,她蹲伏在杨小阳面前,用任何人的一只手也不能满握的山峰夹住了他,同样的热流从两人的接触处飞快的流向身体的其他部位,他们同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沒享受过如此手法招待的杨小阳几乎把握不了他的颤抖,面前轻微上下运动的金枝像巨大的磁石吸住他的**,连灵魂也向着她飞去,金枝偏巧还埋了头,粉红的舌尖闪电般跳过他的激昂所在,杨小阳顿时如站在千米悬崖朝下看的人,头晕目眩,控制力并不比成人差的男孩在金枝正式裹了还想坚持的激昂,心甘情愿的,不求别人谅解的,一泻千里。

“哼哧哼哧”,金枝是一只白白胖胖的大蚕杨小阳就是被蚕食的桑叶,二进宫的桑叶过了十分钟后失去绿色的颜色活象包裹蚕的白茧,一根手指头也不能动弹的杨小阳心服口服喃喃着哭泣道:“俺可是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能抛弃俺!”

金枝伏在杨小阳胳膊旁,贪婪的嗅着男孩独有的气味:“放心啦!姐姐会负责的!”

两头淫兽嘿嘿嘿嘿奸笑着。

“谢谢你!”金枝吻着杨小阳的胸膛低声说。

杨小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谁谢谁呢?他想吻金枝的唇但女人灵巧的躲开了,她跳下床捂着嘴跑到卫生间漱口,杨小阳不由又是感动,慢慢的慢慢的,他成了一只苍蝇,而金枝是粘力强大的粘蝇板。

你是一只老鼠,我不是逮老鼠的猫,但我是夹老鼠的老鼠夹,傅威走进武大郎的办公室,武大郎正蹲在地上念念有词,傅威一眼看见墙角把老鼠夹得头破血流的老鼠夹,像金枝一样捂着嘴冲出房间去了。

武大郎干笑着站起來,他的内心是邪恶的,邪恶到了不容忍世俗感情的地步,所以身为男人的他喜欢男人,世俗又是奇妙的,和他打交道的偏偏又是女人居多,这样的惩罚公平之至。

傅威重新出现后一脸的若无其事,绝口不提墙角那只横尸的可怜老鼠,当然也是绝眼不看。

“蔺公子來者不善!”傅威说道。

武大郎请傅威坐了自己的老板椅子,叫了年轻的男秘书把老鼠和老鼠夹收拾干净,一面得意的对傅威笑道:“他來了才好,沒有看得见的压力江城那帮孙子不会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傅威要得就是他这句话,唇亡齿寒是感觉得到但不被重视的真理,而对于傅威,她在蔺公子表明态度后已经绝无退路。

办公室里的短暂寂静被男秘书打破了,他万种风情的扔给武大郎一个媚眼,比傅威还好看的嘴唇中吐出一句话:“成村成先生來了!”

乐乐的干爹“水鸭子”成村在江城不是大人物也不是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做供货商与物流有关的人眼宽心灵是必要条件,但他也不是什么时候眼力都强,比如认了乐乐当干女儿。

有些女生天生媚态善于迎合男性,有的呢可以远观不可近看,乐乐则是做玩伴甚至做情人都行,但做女儿嘛,完全不合格。

“你干爹很疼你,干嘛老不去看他!”vanti站在提款机前,整个人快趴在上面。

乐乐挡着后面排队人的视线,咂咂嘴:“不好玩,他不好玩!”

vanti一阵无语,放着心甘情愿给大把零花钱的干爹不要,死皮赖脸要贪污金枝的公款,这算什么心理。

“呀,好多!”vanti看着卡上的数字感慨道:“两万多呢?”

“呀,好大!”乐乐踮了脚尖透过vanti的背心领口嫉妒着:“你的咪咪怎么长大了不少!”

沒眼力,vanti自从跟了金枝自然眼界开阔到了“白骨精”的位面,90一级的胸焉能是她和乐乐能比拟。

“闲话少说,怎么取不出钱!”沒使用过自动取款机的vanti问乐乐。

乐乐拐了拐vanti的胸,皮包肉肉中带骨的手感不错,她又咂咂嘴:“笨蛋,一次不能超过两千,vanti,是不是杨小阳摸了你!”

vanti才不怵惧乐乐的流氓行迹,眼盯着出钞口吐出的一张张红色钞票随口回答道:“是啊是啊!每天杨哥都摸几十次呢?”

“这个沒见识的家伙!”乐乐气呼呼的说道:“论大你比过金枝,要是小才合他的口味,我比你适合!”

vanti抢过两叠钞票一张张的数來数去,不在意乐乐的醋意,她们身后等待取款的人忍不住说道:“小妹妹,取款机不会唰错,你们让让吧!”

“让你的头!”乐乐横了眼做出太妹状:“老娘还要取,安心等着吧!”

vanti拍手叫好:“就是就是,奶奶的,继续继续!”

后面的人不好和两位千娇百媚的小丫头计较,嘟囔的说:“一天之内不能超过五千!”

“白痴!”乐乐摇晃着头大声说道:“你y沒上台面不要出來丢人行不,现在的限制是两万!”

在取款机上噼噼啪啪拍打的vanti只顾看着机子:“和一傻冒说那么多做什么?瞧他赵本山的嘴脸就是取十块哄小孩的mb样!”

被泠嘲热讽的可怜人不敢再出于暴风雨中心,急忙进银行人工取钱去了。

心情大好的vanti挥着手中的钞票痛打落水狗:“保安,小心才进去的人,贼眉鼠眼像马家爵!”

“有钱,果然暴露人和兽是一样的!”嘟嘟囔囔的乐乐抽了一张钞票堂而皇之揣进小钱包。

“这样不好吧!”vanti犹豫道。

“阳阳哥的钱就是我的钱,金枝的钱就是杨小阳的钱,所以金枝的钱就是我的!”验算了等量代换公式的乐乐奸笑着说:“空调机子的**多开两百就是,一人一百!”

还是不好吧!羞羞答答的vanti手脚麻利的拿出一百块,弯腰塞进袜子,乐乐又溜进她的领口看了看:“靠,真的大得要带奶罩了!”

两个丫头当上贪污犯后对工作的热情明显加强,她们前前后后走访了数家空调商家,对产品的质量、外观、服务态度进行了严格的审查,当然,价格因素是第一位的,基于女生漂亮青春的外表和口舌的伶俐,商家们纷纷放弃夏季不愁卖而居高临下的身段,耐心的回答了她们的问題,最后,一位帅气年轻的销售人员得到了这一笔订单,他当下大笔一挥要出纳在**金额上多开了三百元。

“马不吃野草不肥!”乐乐笑嘻嘻的把五十元的绿皮大青蛙递给vanti。

“太肥了终究不合适!”vanti嘀咕着有些心动。

“拿着拿着,免得你奶奶还要外面帮人缝补衣服!”乐乐巧舌如簧劝说道,最终vanti还是收下了钞票,心想反正金枝不缺这点毛毛雨。

两个人押着空调跟着安装工人喜滋滋回到内衣店,欢欢姐百感交集的说道:“看它今日起高楼看它明日变草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