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湿漉漉的夜晚,沒睡觉的不止是红灯区的夜莺嫖客们,还有几个沒教养的鼻涕小子在路灯下唱儿歌:一张床,两个人,三更半夜,四条腿,,,,,。

也是清醒的杨小阳可以用行动补全了**的成人儿歌:五点钟六次郎七层楼上八号房,不要地久天长只求十分放纵,,,,,。

身边**的人动了动身体,手臂在杨小阳胸前画了一个圈灵活的收走,爬起來在半黑半亮的房间里划出一道白白光光的轮廓,灵敏的走进了卫生间,女人带走了属于她的香味,躺在床上的杨小阳这才闻到屋子里充满了**的味道。

他和孙俪的***顺理成章又不可思议,包扎手臂上不成器的伤口怎么会上了床发生关系呢?除了金枝,杨小阳从沒和哪个女人如此狂热,这要归功于孙俪的狐媚**和主动挑逗的刺激。

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然后是房门开了又关上,尚在懊悔自己再次不忠的杨小阳大惊,爬起來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原來孙俪进卫生间时带上了脱下的衣衫,杨小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一字未说就离开,害得准备的说辞全然沒用,心中反倒大为遗憾。

男人就是这样贱。

患得患失的杨小阳补了回笼觉,好不容易在床上睡到下午被床头的电话铃吵醒,宾馆前台的服务员小姐万分温柔的说道:“杨先生,这里有一位姓白的先生想拜访您!”

白,杨小阳记忆里的朋友除了吴昊和刘睿爱白吃和白痴外,其余沒有能和“白”联系的,他皱眉说道:“请他上來!”

几乎沒给他整理房间的时间门铃就响了,杨小阳只得穿了睡袍开门,门口的先生并不陌生,正是昨晚被孙俪扭打的男人。

“白先生!”杨小阳看着这位脸上还有淤青浮肿的男人保持了足够的警惕,随时装备闪电般关门叫保安。

男人点点头,很诚恳的说道:“我沒有恶意!”他解释说:“我差不多算是孙俪的丈夫,可以进房间谈谈吗?”

我改姓白了,死要面子的杨小阳被迫让路放人进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叫白睡,他白白睡了人家的老婆,。

白先生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脸上的伤痕无损于他得体的风度,杨小阳不想因为屋里明显的男女欢好痕迹白白挨打,赔笑说道:“您是石城大学毕业!”

白先生沒诧异的询问杨小阳为何知道自己的情况,而是淡淡说道:“我知道你在石城大学上学,是我的师弟!”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彼此所想:师弟睡了师嫂。

孙俪是我的师姐,杨小阳在心里强辩一句,很勉强的保持心理上的平等,努力不眨眼的望着白,,,,,,白师兄。

白学长沒解释从何处得知了杨小阳的來历,而是像说故事一样讲了他的恋情:

“我和孙俪是大学的同学,我毕业后考上公务员到海南工作,孙俪为了和我在一起不顾家里的反对,执意也來了海南!”

这会是一个又老套又无趣的故事,杨小阳完全沒有听下去的兴趣,可不清楚白先生找自己的目的只好勉为其难装着洗耳恭听,他心里说道:“然后你因为工作繁忙顾不得爱她,她很伤心!”

白先生说道:“我的工作很繁忙就忽视了她,她在家里无所事事很伤心!”

杨小阳心头冷笑,又想道:“你和她距离渐渐疏远了!”

白先生叹气:“我和她之间产生了隔阂,她埋怨我我也埋怨她!”

“这时,你身边出现了某位聪慧善解人意的女子!”杨小阳懒洋洋的想着,不由得走神想到晚上才有过的呢喃。

白先生注意到充当听众的杨小阳在应付了事,可不得不继续说道:“她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杨小阳叹息道:“真是遗憾啊!,,,,,什么?你说什么?”

白先生的脸上满是苦涩和酸辣的讥讽:“她到酒吧玩one night stand,她想用这个警告我并非缺了我就不行!”

杨小阳站起來叫道:“你在污蔑谁!”

白先生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冷笑道:“你不是也和她上床了,我告诉你我所说的沒有一点是污蔑!”

白先生的表情十分精彩,让杨小阳分不清是回忆、气愤、遗憾还是嫉妒。

“孙俪很能干很聪明,我们分手后她独自开办了旅行社!”白先生低下头声音变小:“我知道她千辛万苦才办起旅行社,她投入了全部的精力、积蓄、乃至,,,,,,身体!”

杨小阳一把抓起白先生,指着房门叫道:“滚出去!”

白先生沒有动怒,慢慢走向大门,头也不回的说道:“孙俪有个不雅的外号,mba!”

“ble!”

白先生说的英文杨小阳一时沒明白意思,呆呆的在心里翻译的时候男人拉开房门,他站在门口说道:“是我找人打压她的旅行社,是我为难了她的员工,不为别的,我不能让她到处说是我的女人,我也要面子,我要在官场上走下去!”

“不明白什么是mba,你去问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