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镇定下来,心里百转千回,只觉得不可能。这位估摸着是秦王从哪里找来的替代品吧。恍惚间瞧见秦王站在不远处,心下已凉了半截。想赶紧回刷好感度的时候,如妃已自作主张地上前拿下南喜。“姐姐从妃位,是为妾,向王后下跪请安天经地义!既然姐姐忘了这规矩,那妹妹我就替王后姐姐教一教你了。“何如盈强行按着南喜做下跪,南喜不从。

秦王已走至鱼池一角,“如妃规矩倒是记得不错。”阴沉的嗓音一出,何如盈就知道情况不大对了。正要向王上请安时,慌乱之间,将南喜推下鱼池。

”啊......“南喜不会游水,扑腾着水花四溅。

徐婉还没来得及思考,只见秦王已跳下水中寻找南喜。”王上!“众人呼喊着。侍卫太监们纷纷落水护着秦王,却无一人敢碰南喜。

从王冠上落下的水珠,打在大理石上,滴答滴答。

”今日起如妃大不敬,按律刑法。王后失察,着舒妃协管六宫。”说完,秦王抱着南喜回荔萧宫了。

”臣妾谢皇上体谅。“徐婉低头,眼里晦暗不明。

”王上,臣妾,臣妾......“如妃看着他走远,转身朝着徐婉,“王后姐姐,您可得要救臣妾啊......”

“妹妹不是听到了吗?姐姐也被妹妹连累了呢。你,就好自为之吧。”徐婉抹了蜜的笑容透出阴狠,只剩下何如瘫坐在地上。

荔萧宫内。

沉香给南喜换下干净衣物,吩咐将屋内地龙烧得更暖,又亲自去熬了汤药呈上。

完事后,她跪在一侧,“奴婢照顾主子不周,请王上责罚。”

“下去领二十板子。”秦王眼睛也没抬,专心给喂南喜喂药。

南喜在昏迷之间将药全吐出来,秦王根本喂不进去。无奈,他只得自己含着药去喂南喜,逼着她喝下。

“阿爹,阿爹!疼!”南喜的眼角浸出泪水。

迷糊间,她记起阿爹柱着拐杖到村口接她,阿爹捡了两个鸡蛋都留给她吃,阿爹说绿篱长大了快要嫁人舍不得。突然,另一段记忆开始浮现,吴京牵着她的手坐在南国的宫殿上看烟花,父皇坐在她的床边哄她睡觉,母后语重心长地说嫁给秦赢昭。

南喜觉着脑子要炸了。

秦王握着她的手,“听话,南喜,喝了药就不疼了,乖。”

南喜似是听到了,将药喝尽,昏昏睡下。

夜半时分,南喜醒了。看见床榻旁的秦赢昭有些不忍,带着重重的鼻音,“王上,我我……我惹祸了,”又有些不好意思,“你要不来塌上睡睡,明早还要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