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伯府少夫人自十五岁嫁入婆家,不得丈夫宠爱,三年无所出。

西平伯府少爷肖佑已经纳了有三房侍妾,如今又想纳一青楼女子为妾。伯府主母也不反对儿子纳妾,反倒是帮儿子劝着西平伯。

“少夫人,多少吃几口吧?”荷香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小姐,很是担忧。

“荷香,你放着吧。”赵琳琅撇过饭食,心中悲戚。

她自幼金尊玉贵地养着,到了婆家却是如今地步,想吃点鸡汤煨干丝都不能了。

貌若无盐,呵。当年她贵为内阁侧辅的孙女,下嫁到已显颓势的西平伯府,肖佑说她是他眼里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三年无所出,呵。日日不同房,如何有所出?笑话。

妾侍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个二个仗着得肖佑宠爱,明里暗里使了多少绊子。赵琳琅原是正经大家闺秀哪里会在肖佑面前说侍妾的不是,哪怕说了,他会信?

他不会信了,自他的安姨娘滑了胎,他就不再信她。

赵琳琅回娘家也向母亲哭诉,母亲也无可奈何,当年和她讲了一切,让她嫁个好人家,偏不听,迷了心窍,嫁到西平伯府。她祖父恨她败坏家门,私下与肖佑有来往,便也不提拔西平伯府。

嫁给肖佑时,她也是人人钦羡的女子,丈夫宠自己,底下又没姨娘,日子过得似蜜一样的甜。

后来,所有答案揭晓,肖佑不爱她,是为着自家权势,赵琳琅也懂了。

可赵琳琅还是爱肖佑的,爱他的丰神俊朗,爱他在自己耳边低语,爱他所有的温柔缠绵。

躺在床榻上的赵琳琅眼角滚下泪珠。

“小姐!姑爷真是的!”莲香拿了帕子给赵琳琅。

这时候由崔姑姑带进来一个妇人,那名妇人说,城外有间药铺在卖一种能使人容颜焕发的神药。

“当真有?”赵琳琅有七分不信,这世间还有这等神药?

“有的,夫人,”那妇人一脸神秘莫测的笑容,“您瞧。”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紫河车,“夫人可知紫河车是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