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做警察的经验来看,我知道监狱生活并不好过,监狱里也住的什么人都有,各式各样的罪犯,其中有很多高智商罪犯,这些人大多都是聪明无比有着很好的学历作案手法也是各种花式耐人寻味抓到他们并不容易。

这些人心理防备与心理素质都比较强,不容易攻破他们的心里防线我曾经办过几个类似的案子追查逮捕他们需要大量人力与脑力抓到一个高级罪犯并不容易,还有较多的就是普通罪犯这种人在监狱中还是居多数都是较为普遍的犯罪手法。

监狱也分许多等级有高级与低级之分,你的罪行没有到达一定级别是进不去的。江城的监狱座落在城北的北郊,距离城市中心近百公里,关押在这里的都是省级的重刑犯,杀人犯,强奸犯,盗窃犯等等所有罪大恶极却不至于死的犯人都关押在这里。

因为我的罪判的是杀人犯所以也被带到了这里,无论吴猛与孙队怎样替我求情也没用,他们也决定不了我的去向。经过近6小时的颠簸,我与同行关押的另外几个人一同到达了这里,其中两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我同狱警还有些交情。

听狱警其中一个身为某知名大学成绩优异的学生的李童,一米八的身材衬托的是与他19岁年龄不符的冷静。他也是一个杀人犯,不过是因为他所杀之人抢了他女朋友被他捉奸在床愤怒的不顾女朋友劝说拿起桌子上的笔朝他的胸口脖子桶去当场死亡。

李童认为他该死自己并没有错,李童一路冷漠面无表情好像对待一起都失去了兴趣,不关心任何事,我不由得对这个少年产生怜悯之心,在如花似玉般的年纪本应该度过美好的大学生活,本应该前途一片光明不由得叹息又一位高智商罪犯断送自己的前程被判15年有期徒刑。

另一个是叫张辉的年轻人,看起来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纪,一道血红的伤痕划过额头,凌角分明的脸上给人第一感觉就是:冷。而最吸引人目光的是他那双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手,骨子里给人的是一种杀气,仿佛这双手才是他的眼睛。

冷冷的眼神,充满杀机的双手,透露的是他对生命的冷漠,不屑,没错,他是一个杀手。在一次失手后被抓,警察的档案里显示3年间他和57起杀人案件有关,但是由于案发现场都没有确切证据并不能对他实施逮捕,最终都成了无头公案。

张辉这次因为杀人未遂被逮捕入狱警察又把那些无头公案都算到他头上,被判处无期徒刑。我在想这是多么一个严谨熟练的杀手,杀了那么多少才被抓住。我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城北监狱大门正在被缓缓的打开。

城北监狱始建于60年代末,原来只是江城的一个看守所。后来随着犯罪人数增多,逐步改成监狱。80年代初,城北监狱正式挂牌成立,后来随着改革开放,在中央的严打整治过程中,关押一些刑法较重的罪犯。

而后这里就成了省里关押重刑犯的唯一监狱,凡是在这里服刑的人,都是曾经在社会上引起风腥血雨的人物。城北监狱坐落于荒原的郊区上,方圆十几里荒无人烟,且外部条件十分恶劣,唯一的一条公路就是通往监的狱,监狱里的工作人员一个月才能回一趟市里,有专车接送。

就是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逢年过节全是人,监狱门口停满了各种名牌轿车,有大哥来看望小弟的,有亲戚来看望家属的,更多的是带礼品来贿赂狱警狱长的,总之社会人各种形式的贿赂都在这里演绎,贿赂在这里是合法的,司空见惯的。

上面主管机关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这里的当家人监狱长李铭是个很会办事的人,逢年过节给上面送的礼都是六位数上面也很乐意笑纳。总之,在城北监狱就要有人有钱才能好过,没人没钱那你可以想像一下未来的日子,好在我还是有孙队撑腰的,吴猛也会经常来看我。

“呜呜”监狱那一声声特有的通知有新犯人进入监狱的声音在城北监狱的上空蔓延开来。狱警拉开车门,我们一众人排着队走进监狱中,我的监狱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半个小时后监狱来人与我们办理完相关手续后我们的生与死雨外界再无关系。

然后狱警开始给我们分房间,305是我的房间号,我惊奇的发现,我竟然与李童和张辉还有一个叫杨森的人住一间房。分完房间我们到下一个窗口拿洗漱用品与被褥……现在马上去狱医那里去体检,狱警大声叫到快快快!

我们一众人排着队被狱警带到了监狱南侧的医务室,医务室并不大,三十平方,角落里有个房间,拉着窗帘,惨淡的白炽灯无力的照在白窗帘上。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医生,带着口罩,手上带着个乳白色的橡胶手套。第一个“刘强”首先是物理检查,查查口腔,测测血压什么的。

接下来刘强被领到白帘子后面,裤子脱掉,只听到一声惨叫“啊”“下一个,男医生面目表情的说到,只见刘强拎着裤子,深一脚浅一脚的从白帘子后面出来”嘴里嘟囔着“真他妈的不是人,就不能轻点”众人都一脸好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刘强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接下来一个个的进入到白帘子后,都是一声惨叫,就是李童和张辉没有叫出声,但是从他们痛苦的表情看得出来一定是一个很痛苦的检查,我也不知道白帘子后的让众人都惨叫的痛苦的检查是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医生让我把裤子脱掉,露出屁股。

然后从壁柜里拿出长三十多厘米小拇指粗细的玻璃棒,没等着我反应过来,拿着玻璃棒往我的肛门里戳。一陈剧烈的疼痛从下而上的由我的全身袭来传到我的感觉神经里。我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最后连嘴唇都咬出血。

我和其他人一样,都用同样的姿势走出了医务室。一路上众人都很亲切的问候了这个医生的父亲、母亲、祖宗十八代包括这个监狱。我想那个男医生现在一定打了很多喷嚏。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检查是看犯人有没有得性病。

不过,鬼才知道那个东西能检查出来什么,后来倒是有很多人的了痔疮,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检查。